姥姥自是最疼我的。休假回来的几日,因为忙于考研的事,忽略了看望老人。今日,姥姥又打来电话,自是登门。
姥姥刚入古稀之年,去年生了一场颜面神经麻痹病症,现在每每只能用微微睁开的眼睛慈爱的凝视我。
姥姥年轻的时候很美,温柔与美貌并存的那种,和我帅气的姥爷喜结连理。可就像《平凡的世界里》 少平的姐姐一样,婚后的日子清贫且波折。姥爷空有满腹才华,无奈时运不济,家人经常感叹他当年错过空军选拔跑去看毛主席,这一段老人口中描述的岁月,对我而言,遥不可及。
后来,姥爷那部族人从黑龙江迁徙到辽宁,在大连庄河安了家,修建瓦房,儿娶女嫁,姥爷完成了他的毕生事业,最终带着没抱上孙子的遗憾离开人世。那时候,我还没有高中毕业,姥爷没有享受到我的报答。
三年之后,姥姥找到了现在的归宿,一切好像是雨后的春笋,发出了嫩芽,节节攀登。过年的时候,新姥爷给置办了三金,新女儿带她去城市溜达几日,平日里不会再精打细算,爱吃的便多买一些,小院子错落有致,西红柿和牵牛花异彩纷呈。
我去了老人很高兴,买了许些生猛海鲜,煎炸煮拌,摆了满满一桌。我陪姥爷小酌一杯,也很是惬意。
相聚的时光总是很短暂,因为当日我有事要用网络,不便留宿姥姥家,便在和姥姥姥爷再见后离开了姥姥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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