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博林在文中写到 “ 偶然间在报纸上看到这篇文章,读到后面,竟发现那个成绩平平的学生,似乎就是自己。可他怎么知道我画画很好?他怎么知道我爱唱歌?他是不是早已将我了解透彻了呢?而我又对这位严厉、慈祥、又深爱每一个学生的老师,了解多少呢?对于我而言,这篇文章是一堂独一无二的语文课。”你看,这是一个多么敏感,多么细腻的孩子!老师对学生发自内心的关爱与尊重,一定能在孩子那里获得积极而巨大的回应。教育是关乎人的事业,教师面对的是一个个敏感又独特的生命,教育的神圣也源于此,所以我不敢懈怠。
丁老师的语文课
彭博林
这节语文课似乎与以往有些不同。当我走进教室时,我发现了异样,因为讲台上站的并不是丁老师,而是另外一位老师。不知怎的,我竟有些不习惯。
回想起丁老师的课堂,每一节课的开始必定是丁老师那响亮的“上课”。那洪亮的嗓音,竟然能使疲惫的同学们一下子精神起来,丝毫不敢懈怠。那仿佛是可以穿透心灵的声音,再加上那看似严肃、刻板的脸、一副匡正的眼镜,以及他曾经严厉的训斥声,使得我们一开始都有些惧怕这位并不高挑的老师。
严肃——那就是丁老师第一节课给我的印象。
渐渐地,觉得他的课堂,虽不说有趣,但也十分受用。丁老师上语文是很随意的,他会忽然对窗外的景物有感而发,带着我们一起欣赏窗外开得正艳的使君子花、雨天里窗檐下一滴一滴的雨滴……有时,他还会拿出自己的作品与我们一起分享,传授他的写作体验,展示他的构思过程。这样的课带给我一种拉家常的感觉,仿佛那并不是上课,更像是朋友间的闲语。那时,那个远远站在讲台上的他,一下子不再古板、可怕和严肃了,他和同学们一起快乐地笑着,就像是两位旧友在一起谈话。
和蔼——这是丁老师后来带给我的感觉,但那已是初二了。
在脑海里更清晰的,是那篇丁老师发表的《两棵开花的树》。偶然间在报纸上看到这篇文章,读到后面,竟发现那个成绩平平的学生,似乎就是自己。可他怎么知道我画画很好?他怎么知道我爱唱歌?他是不是早已将我了解透彻了呢?而我又对这位严厉、慈祥、又深爱每一个学生的老师,了解多少呢?对于我而言,这篇文章是一堂独一无二的语文课。
默默关爱着每一个学生——丁老师再次刷新了我对他的看法,可那已是初三的寒假了。
我并没有写丁老师上的某一节具体的语文课,似乎不够切题,但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丁老师,只能再陪我们走下这不到七十天的日子。然后,我们将各奔东西。
老师还是那个老师,学生也还是那个学生;老师一直了解着学生,学生却一直忽略了老师;老师将再次迎来新的学生,而学生可能再也见不到当年的老师了。
但我更希望的是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与其说这是一次回忆,倒不如说这是我对丁老师这三年的感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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