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路都纠缠过水流,可无论我
往哪个方向行走,夕阳
永恒地在前头,朝阳似死人的脸
一直在背后。就算身处闹市
我也感到清幽,可如若真的到了
荒僻的村落里头,我僵硬的骨骼
是无法享受,享受这种清幽。
每天一睁开眼我就觉得
难受,开水烫进了喉头,生锈的针
刺入脚趾头。那些
在门背后的等候,成了一种
干瘪的相守,风在外面的世界
溜走,黑暗依然占领着
角落的炕头。习惯了
二十多年的自由,才发现不知何年
己没有清澈的眼眸,天
永远在脑袋上头,地里泥土
聚集了所有。可我的眼神
己混浊,像混合着
沙和水的浪头,像
没有性别的一只狗。翻开的身体
是最难将就,不经意间就会
对着感冒药发愁,那些人兴高采烈地旅游,
我想想都觉得已经是找罪受。至于梦里
海上鸟的飞游,连通了
视线的尽头,让海水蓝得像
丝绸,让天空轻灵得像
羽毛的浮游。从最高天空下降的雨水
袭击了山丘,杂草茂盛得不是时候,野花
再芳香也不能将美好拼凑。只是
一种微咸的感觉在舌头,还来不及麻痹
就成了一声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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