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月斜
白衣人的剑法很快,钟靖非用扇只得疲于应付,没有反击的机会,在一个空挡间隙迅速拔出藏在腰身薄如蝉翼的软剑刺向白衣人,白衣人向后一个翻身避开,而钟靖非借势继续攻击,白衣人飞起由上到下刺向钟靖非,转守为攻,而钟靖非只能施展轻功向后退,待快接近墙壁时双脚蹬墙一个翻身冲出房间,白衣人也冲出房间追去,只见钟靖非正从楼梯逃跑,而白衣人则从旁边钟的手下夺得一把刀甩向楼梯,楼梯一侧的斜梁正好被刀刃砍断,钟靖非失衡倾到地面上,手臂扎到碎木,鲜血直流,他正想爬起继续逃却被已经追到身边的白衣人拿剑指着喉结,便不敢再动了,客栈其他的食客和老板店小二都吓得逃出了客栈。
此时,白衣人揭掉了带在脸上的面具,钟靖非看清白衣人的脸后吓得睁大了眼睛,顿时闭上了眼睛。
“金日败在你手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钟靖非说。
“杀你这种人用不着我金尚文动手,我嫌脏,你钟靖非勾结曹阉狗残害江湖英豪,是武林的众敌。”金尚文说。
“那你想怎样?”
“我想怎样?你虽残害我金圣门致使我的门徒死伤殆尽,但我现在不会杀了你,你的命自有人要取。”
“我想你肯定不会白白放我走。”
“那是,你只需要告诉我段杰夫妇在何处我可以不伤你一根汗毛放了你。”
“此话当真?”
“我金尚文一言九鼎。”
“我告诉你估计也没什么用,因为你是救不出他们的。”
“这你不必管,我自有办法。”
“段杰夫妇和儿子都在东厂被东厂的人看住,东厂高手如云,你去了也救不了。”
“最后一个问题,是不是东厂的人指使你去袭击我金圣门?”
“是。”钟靖非干咳了一声
“你走吧。”金尚文收回了剑。
“你真肯放我走?你相信我的话?”
“你走吧。”
钟靖非便起身来捂着流血的手臂走了,手下的人也跟着一起,走到客栈门口时,钟靖非站定回头看了金尚文一眼便离开了。金尚文安顿好两个丫鬟后向北而去,中途骑上一批快马加速北上的步伐。
这几日,在监牢中的段杰每天仍旧练习段家剑法,但他并不知此前关在一起的老者是当今朝廷的少保杨子健,老者监押的地方转移到了对面的空牢房身体有所好转,但终日发呆,饭食也吃得少,段杰见状总是借此机会与杨子健搭上几句话,劝他要想开一点,多吃点饭,有什么不快尽可以诉来,杨子健每次挺好只是朝天笑笑便不再多言。
今日段杰练完段家剑法后已近午时,厂卫开始分食,段杰有重复着那几句话让老者多吃,这次他吃了几口饭食看了看段杰。
“年轻人,你是犯了什么罪关进来的?”杨子健问。
“前辈,你终于开口了。”
“怎么?当我是哑巴,我刚才的问题答不上来吧?估计你犯的罪不轻啊。”
“前辈。”段杰放下了饭碗,站了起来徘徊了几步略有所思,眼睛突然却胀红了。
“前辈,所有坐牢的人未必全都是犯罪。”段杰又拿起了饭碗吃着,却又吃不下放下了。
“这么说你是被冤枉了。”
“何止是被冤枉,我的内……,算了不说也罢。”段杰欲言又止。
“吃饭吧,这饭可真是特别。”
此时厂卫开始进来巡视,吃完饭的人都把饭碗放到了牢门外边,段杰看了一眼老者后便开始打坐休憩,而杨子健却盯着段杰看了许久后叹了口气躺下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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