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艾迪斯道别后,我和朱迪路过切尔曼女士和伯格曼先生的身边,我听到伯格曼先生的声音:“遇到我们你是多么幸运,我们不仅能替你保守你的小秘密,还能向你提供应有尽有的恰特草,附赠一只叫恰特的松鼠,如果你的花园还需要毛家伙的话。”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语调让人非常不舒服,同我以往认识的伯格曼先生判若两人。
我忍不住回头看,伯格曼先生背对着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可是切尔曼女士表现出我从未见到过的严肃,似乎还透着一点害怕与不甘。这是怎么了?
我曾经无论遇到任何事都会第一时间跟卡洛斯分享,可是这次的情况看上去有些严重,我反而不敢轻易告诉他,怕他担心。
晚上回到家,我第一时间打开电脑,在网上搜索了一个词:恰特草。这是一种在非洲国家及阿拉伯半岛生长的常青灌木,在许多国家已被列入精神类药品名单。它对人的神经中枢神经具有刺激性,如果长期使用会让人产生依赖,过量会造成人的脑部损伤……
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难道切尔曼女士在吸食毒.品?也许她在伯格曼夫妇家来了瘾头,被他们抓包了,所以他们以此为由勒索了切尔曼女士。这样就能解释得通切尔曼女士近来的一些奇怪的表现了,她为什么会充满忧伤,因为她觉得无言面对她的侄子——那样优秀的孩子怎么可以知道自己的不良行为?她既害怕他们告密,又犹豫要不要满足他们的要求,也许他们要求的太多。
如果这是切尔曼女士情愿被勒索也不愿让卡洛斯知道的事情,我又如何开得了口呢?得知真相的我陷入了两难。
冬季庆典继续进行着,我每天都会陪切尔曼女士去宠物乐园。几次卡洛斯公司有事要忙,只剩我俩时,我都想要问她我听到的谈话内容,可我始终无从开口。没有客人的时候,切尔曼女士总是神情凝重,好像面部多处坠着千斤重担,小动物的有趣动作偶尔能博她开怀一笑,可这并不总是奏效。
我不断为她换茶杯中的水,因为她有胃病,医生建议她多喝温热的饮料,可她却一反常态,一口水也不喝,反而从周边的商贩那里端来了鸡尾酒,默默坐在那里喝。
“婶婶,” 卡洛斯总算下班回来了,打破了沉重的气氛,“今天怎么样?有没有遇到有趣的人和小动物?”
“卡洛斯亲爱的,” 切尔曼女士看见卡洛斯,眼神一扫弥漫了一整天的阴郁,变得闪亮起来。“我很好,Caro很照顾我,小动物们也非常配合,与他们的小伙伴玩得很开心。你上班怎么?”
“我很好婶婶,谢谢你关心。”
Yes Carlos,she is concerning such a lot of things,why don't you concern more about her t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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