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了一天一夜的风,还未停。
吹乱了头发,吹落了繁花。
还是这个时间,我穿梭在东南之间,车速并不快。
枝丫随风摆荡,忽左忽右,尘土扬起又抑下,一片塑料板从楼间重重的落下,但没有碎裂,我突然很想知道这材质的详细资料,还有,它是由哪个完整的物体上剥落下来。
我有点憋闷,轻轻按下了车窗,只一条细缝,我听着风撕扯般的鸣叫,像一道钩子划过玻璃,想钻进车里,看看我是个怎样的面孔,凭什么对它毫无恐惧而来的敬畏。
瞬间我就执拗的开始点按开关,试图将细缝再缩小些,任凭细细的爪牙用最难看的姿势往车里探索。
我像个孩子一样,一路与风抢夺着控制者的角色。
到家了,我按住了开关,打开了整个窗户,为了报复我,风扬起了一大片沙尘扑了我一头一脸,灌进车里,没再动作。
我关上车窗下了车,用手挡住风点了支烟,伸了伸腰,扔掉一身疲惫,踩灭烟屁,钻进楼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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