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个月写了不少小作文,起因是大学同学的一句戏言,动笔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到现在足有百十余篇忆起同学的小作文,有些文字质量尚可,也不乏粗制滥造之流。
像这种小作文,记叙文不像记叙文,议论文不像议论文,很多时候形散神更散,散得一塌糊涂。也难怪没什么读者,甚至连少得可怜的关注也流失了不少。
文字输出其实是一种能量输出,想要源源不断地输出高质量的作品,就需要有货真价实的能量。单靠子虚乌有的技艺和粗枝大叶的记忆,那是不行的,也是不可持续的。
期间也写了几篇有关社会现状的东西,只是不得技法,连平台都不肯帮忙推送出去,甚至有些文章还被删了了事。这其实是一种悲哀,想写的发不出去,能发出去的又写不好,很矛盾。
就像很多时候别人理解不了写文的喜悦一样,也极少有人能理解写文人的苦恼。快乐和痛苦交织在一起,谁也都是在艰难地前行着。
也想过拿出更多的时间去社交,去吃吃喝喝,去锻炼锻炼,甚至是玩耍玩耍。只是那些畅快都过于短暂,不及写文来得充实,来得饱满。
有时候会为一个精准的比喻而高兴不已,有时候也会为读者的共鸣而雀跃,这都是大多数人理解不了的。下笔千言,只为一懂。可究竟又有几个人能懂呢?
说是不在意有没有看,说是不在意有没有人关注,这话都有水分。不在乎是不可能的。哪个演员都需要观众,哪个作者都需要读者。说不在意,不过是不曾拥有过的托辞罢了。
当初写在头条的几句话,一夜之间有了四十万的阅读量,足足让我高兴了好几天。很多人觉得我高兴得有点莫名其妙,我也不敢多说,说了也没人能懂那种喜悦。
真是理解了那句,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哪些东西有人看,哪些东西没人看,谁也说不清。谁也不知道哪片云彩会下雨。
作为一种爱好,也只是默默地坚守着,丢之不舍,持之半难,难也持之。
这几天又为满血复活群的十四位兄弟们每人写了一篇小作文,发在群里,有如石沉大海一般。我能理解中年人的淡定,却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不该动笔,尤其是不该在身边人身上动笔。
看似是对友人的惦念,其实也有可能是打扰。正如拍马屁拍到驴蹄子上一样,白费力气不说,还惹得不痛快,不痛快朋友也不好意思说,搞得都不舒服。倒也不一定是如此,只是我自己的反思罢了。
仔细想想还是要慎重,尤其是写人的小作文,更是要慎之又慎,能不动笔就不动笔。要写就写那些完全不需要有顾虑的,不管深浅,不论对错,不用质疑。
现在倒是理解郭德纲先生为什么一直拿于老师打擦了。原来此中有真意,着实应该向人家学习一番的。
好比说写许院长,哪怕所有人都说是在写许院长,许院长只是乐呵乐呵,从不当真。端的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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