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竹,我看着画像上的人儿,气宇轩昂,白衣飘飘,眉目之间英气勃发,再看看此时将屋内能摔的一件不剩,披头散发,颓废坐在地上的人,戏子,呵!
府邸外,咒骂声有之,追随者,亦有之。
小和尚用鱼槌敲了一下远竹,远竹看见我们两个,像看见鬼一样。
“你们什么人?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我……没有……是她们,是她们活该,她们……她们愿意的……”
“哦,她们是谁?”我顺着话问道,眼底鄙夷更甚。
“是她们活该,她们愿意玩儿,能怪别人吗?她们死了,是她们自己的事,不怪我,不怪我。”远竹神智不清一般,但是说出来的话,我他妈竟然觉得有点儿道理。
“你这么说,也不错。”我点了点头。
外面的吵闹声实在是让我心烦。
“那是他私下的事情,我只知道他戏唱的好,带给我们不知道多少欢乐,我就喜欢他,怎么了?”
“我就是喜欢他,他私生活怎么样,我才不关心。”
“你情我愿的事情,能怪远竹吗?你见过他霍霍了?”
远竹听到这些声音,眼里的厌恶,难以比拟,也不知他在厌恶谁,
“不怪我,不怪我的……”他自顾自呢喃,纵然万般错,也错不在他一般。
“不怪你,君子之名是别人给的,不是你自封的,盲目迷恋你的,是他们的自由,跟你无关,可是远竹,你的女儿也有长大一天。”我看着远竹,一字一句。
“哪个男人不花心?还不是你们女人贱?勾勾手指就愿意上床,下贱的东西,跟我有什么关系?他们愿意扑上来怪我?玩不起就想反悔?当我是什么!他们就是活该,我女儿才不会像她们一样下贱。”
远竹说出来的话,和他看上去那么不搭,我听不下去的时候,束灵一道光闪过他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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