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尊,象征我以后一定会飞黄腾达,万事如意,但,在我的人生道路却不是那么“尊”。
“阿尊,你准备去哪所大学念书啊?”这是我小姑,“要不你跟着姑姑去当老师吧,去读师范。”。“奥,谢谢小姑,没事我有打算了。”。其实,我从小就专门去佛山练咏春,最喜欢咏春拳打出连环日子冲拳时唰唰唰的气势。高中时,我准备去佛山开武馆。
“阿尊可能要去当医生”这是我老妈“他从小就喜欢钻研,长大了没事就搞研究!”。“哎呀,医生好啊,等着你学好了,有个头疼脑热小姑找你去!”小姑笑的眉头都与下眼皮粘起来了。
哎,虽然我阿尊会的技能多,亲戚也多,但我可不是那种随便放弃梦想的人啊。这种地方可谓是万灵汇聚之地,不可久留的呀,说完,一口吞下两个馒头就跑路了。
我家并不是太富裕,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平房,我家三口都聚在这,家里两张床,五张木桌子,锅碗瓢盆,和我最爱惜的木人桩。我一路小跑回家,啪,微弱的惨淡的黄光覆盖住整个房间,我脱掉上衣专心练起木人桩。
嗡—嗡—,“哎妈,你们还没吃晚饭吗?”。
电话那头“砰砰,咣”一声响之后,什么声音都没有了,只留下寂静——
“儿子,快——1——1–……”
“妈—妈,你咋了,回话呀!”我捡起已经被补丁覆盖的衬衫,匆匆离去……
街道上早已失去繁华景象,好像土匪突然袭击一样,悠长的街道伴着悠长的灯光,但,寂静。警笛声打破了沉静,只见一辆警车匆匆向前驶去,那个方向……
妈-妈,果然,四周早已被警戒线层层围住,驻守的是两个小警员。“对不起,我们正在办案,请您配合,不能入内!”警员说。“不不,我找我妈,我妈在里面,我妈在那里等我,他之前还给我打过电话,你看啊!”说完就要掏出手机。“小同志,里面那一桌已经全部遇害了。”“什么!”。铛的一声,手机跌在水洼上。———从小,我拥有着和别的小朋友一样的家庭,和谐的,温馨的,爸爸在工地干活,妈妈拦下活在家里缝缝补补,而我,每天都要跑到几十里外的小学念书,虽然艰苦,但我们也从不追求着什么物质,有一家人在,我们就很富裕。但,在三年级时,我放了学之后,家里空空的,只有哒,哒,哒的钟表的声响,妈妈过了几分钟迈着沉重的步子拖进屋里,阿尊,过来。一晚上,妈妈都在抱着我哭,妈妈的眼到第三天才看得见。现在,我还要失去妈吗!我要进去!哪怕是……
好在妈妈是在二楼吃饭,我退到墙角,几下就顺着管子到了楼上,这,这,只见妈妈和亲戚们都倒在血泊之中,我几乎要,要昏倒了,“妈,妈”我小声的小声的叫着。在现场,桌子已被打翻在地,在角落间发现遗留的弹壳,鲜血已经染红了整间屋子,而我最爱的妈妈,安静的,躺在那里。
我就这样在二楼外面坐了一夜,开始还有路灯陪我难过,慢慢的,只有微薄的月光透过云层抚摸着我的肩膀,帮我拭拭泪痕。我想的很多,我想要是我不回家呢,要是我一直陪母亲到最后呢,是不是……母亲能……哎!
慢慢到了清晨,整夜我都没有合眼,餐馆老板迈着沉重的步子提着刚刚从市场采购回来的鲜菜去开门,“哎,阿尊,快下来,别冻着也不安全,快进来快进来!”我看到老板也很沉重,眼角也抹着泪痕。
“阿尊啊,你别难过,你看看这事虽然发生了但你也不能不继续生活下去了,你还小,你要继续读大学啊。这事赖你伯伯我,早看这家伙不顺眼,我早该报警的,赖伯伯,真恨啊!”伯伯越说越急,顺手想打自己,“伯伯,你别打了,我,我也是,我也不应该早早回家的,我应该陪母亲到最后的。”我连忙握住伯伯的手,慢慢离开了餐厅。
我回了家,家里还是那么寂静,只听到钟表的哒哒声,似乎又看到了妈妈依偎在爸爸身旁一边缝衣服,一边与爸爸闲聊的景象,看到爸爸在桌子底下塞进去的二锅头,我为什么不会喝酒,我真想让酒精快点麻痹我的大脑,我不想再痛苦下去了!
又是极度寂静的一夜,这一夜我思考的问题不仅仅是父母的离世,其实家中的顶梁柱爸爸去世了以后,家中的积蓄早已非常微薄,妈妈又给别人缝衣服又早早起来磨豆子做豆子到大街上卖,而我,却依旧在外无所事事。现在妈妈也走了,家中只剩下这房子还有我的这破旧的衣服了。
清晨的阳光洒到喧嚣的城市大街上,人们都着华丽的帅气的衣服,这样一比,我可是另类极了,就算我在上街前洗了一个澡但免不了别人异样的眼光。
“开心披萨招募配送员,一次10元”,我挤进店中,“老板,要配送员吗?”老板也同样继续用看到精神病一样的眼光打量着我,“小子,我们这里不需要你这样的。”“老板,你别看我这样,我练习武术十年多了,配送披萨没问题的!”“好吧,小子,一次5元”“可,外面写着……”“别顶嘴了,快这有一单披萨,十分钟送到,现在11:40,如果你没及时送到的话,立马滚蛋。”“好的老板,一定送到”“站着干吗,等我去送吗,还不快送啊!”
我出去看了一下,公司有配电动车的那还好差不多能够送到。就在我要过去拿最后一辆电动车的时候,另一名员工眼疾手快的抢去了我的车子,“哎,新来的,靠边站。”那能在这受着窝囊气,快还有九分钟。繁华的大街上车来车往,车辆与车辆之间摩肩接踵,我哪知道城里是这种局面,认命吧,阿尊!最后一分钟了,我也站在楼底,这爬楼梯肯定就晚了,那时的我哪知道有电梯这回事,我想,来不及了我知就顺着管道爬上去吧。我也是有功底的,不到5秒钟就到了那公司的杂物间。
收货的是一个40左右的姑娘,他正在一边饮茶一边欣喜,如果披萨不按时到的话,那她就不需付钱了。哐铛铛铛,洞,我终于穿行过拖把与扫把结合成的“把”流中,已经尴尬至极了,谁想出了门那拖把扫把也都跟我出门,那我这脾气能惯着他们吗,上抬手,上踢脚,提上去一个又下来一个。那个姑娘什么也没说就盯着我,看我在那手舞足蹈,闶阆闶阆直响。“piza time”虽然尴尬的像一个刚出院的神经病但还是舔着脸。
“不好意思,现在12:06,你迟到了,对不起,我won’t done ”。
哎,这工作真是没那么好找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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