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没有人能够离开身体独立成灵魂而存在,或者说是一种感觉,那么也就没有人能够离开“身体与病痛”,哪怕他是一个医生,也同样是的。
按照西方的哲学概念,来分析中国的传统文化,那么中国古代以来可能确实是没有哲学。中国没有哲学,是因为中国从古以来没有形成哲学体系,而是一种人学体系。这一套体系的基础还是把所有人的“身体与病痛”划分进了生老病死的基本构架中。生老病死的过程,即是广义的身体与病痛的过程。狭义的病痛,是指从生到死之间,遇到的自我感觉不舒服的时间段。
有一段时间,我比较崇敬那些当医生职业的人。原因是这些人每天同样面对着是人,但是他们做的事情,是研究这些人身上的病痛,然后运用药物输入这些病人体内,去干涉这些人身体上的病痛。医生这种职业和教师职业存在的差异,教师无法运用“药物”输入到学生的体内,去干涉学生学习。中国的教师,既接受了中国传统文化的人学体系,又接受着西方哲学的文化体系。从某种意义上讲,中国的教师本身就无法做到把这两种体系完全融为一体。无法把两种文化融为一体中国教师,本身就会出现一种“身体与病痛”的精神折磨。恰恰的事实可能确实是这样的,中国的很多教师把这种身体与病痛的精神折磨,作为一种所谓“传道授业解惑”的药物输入到学生学习之中。
还好的是,中国未来的学生们,接受的是在西方哲学基础建立起来的人工智能,大数据,区块链,云计算的体系。运用这一套体系在面对着中国人的“身体与病痛”的时候,不是人为把脉,不是玄乎其乎的说法,而是由机器检查,按照身体构成的基本单元元素的医学哲学理论来进行对症治疗。
也许,一百年前孙中山鲁迅等到了日本留学学医之后,感受到把学医的那一套体系拿到中国来行不通,从而各自改变的当初留学的初衷原因吧。
有一次,我到了莆田医院去,看到自己崇敬的一位陈医生,在看病之余,急匆匆拿出香烟点燃后,猛吸了几口,然后把烟蒂头放到了一个装茶叶的铁皮小盒子里,把盖子紧紧盖严。我问了陈医生:怎么还有抽烟?他回答说,当医生的生活实在是紧张反复单调,只好通过偶尔抽根烟来释放一下压力。陈医生还说,他实在不愿意自己的孩子,将来也像他一样当医生。
后来,我发现医院里有很多的医生确实是有抽烟的。后来我听医院的另一位医生讲述陈医生在竞选医院副院长期间,与同院医生竞争中的一些事情,才知道陈医生跟我说的话,是内心的真话。
于是我想着,中国的医生和外国的医生可能不一样的。中国的医生身上混合着中国的文化和西方的文化,要运用西方哲学体系下的医学体系来治疗,混合着中国文化和西方文化的中国人身体与病痛,还真的是一件很头痛的事情。
今天,我仍然还是处于“身体与病痛”之中,但没有选择卧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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