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年清明,注定会不平凡。
乡村麦子19年 己亥年冬至,母亲怀着眷恋和深深的不舍离开了我们。20年庚子年春节前,全国爆发了新冠肺炎病毒,湖北武汉最先封城,我们原本买好了高铁票,只能退了。21年辛丑春节前夕,上海疫情又有新的变化,政府主张原地过年,如果特殊情况必须回去,提前半个月做核酸检测,去外地回来后又要隔离,高铁票也是早就买好了,最终还是退了。
清明放假前,哥和我商量自驾车回家乡祭拜父母,再去乡村龙口看望大舅,祭奠小舅。
清明假期短,哥和先生日夜兼程赶车,回去的路上,雨,纷纷扬扬,都说清明节下的不是雨,是眼泪。凌晨四点半,我们终于赶到八中家里,稍稍休息了几个小时,一行12人在中午十二点之前驱车前往新旗陵园。
雨后,天空明净如洗过一般,走进陵园,昔日的小松柏树长高了,苍翠挺拔,守护在墓碑的两侧,我们买了祭奠亲人的各种用品,一束束鲜花,一个个花篮,红香,天堂的各色纸币满满的。
父母墓地靠近墓碑的两侧各放了一束淡黄和白色相间的菊花,墓碑的前面两侧也各放了一束花。我们先烧了一些纸冥币后,每人手持三根点燃的红香,给逝去的亲人默默的叩拜三次,然后将红香插到香台里,全部礼仪结束后,从陵园的另一侧出去,我和儿子单独留下来,看着墓碑上的母亲头像:“妈妈,子经来看你了,您离开我们的时候,子经的状态很不好,我没能见到您最后一面。”说到这里,我已是泪流满面,儿子抱着我的头,无声的安慰我。哭了好一会儿,我跟儿子说:“再跟外婆鞠三个躬,外婆生前最喜欢你。”儿子默默的又鞠了三个躬。见我和儿子迟迟未出去,走出陵园的二姐又折回来,我们方才慢慢走出去。
午饭,亲戚一共十二人去饭店吃饭,并商量明天去乡村看大舅,祭奠小舅的安排。
晚餐,在大姐家里,大姐亲自下厨,做了丰盛的晚餐,儿子说大姨妈做这么多菜象过年一样。
晚上八点,我去茶室给一对母子做心理咨询,8点到9点给儿子做,9点之后给母亲做,都十点半了,这位妈妈还想跟我聊聊,已超时半个小时,我也实在吃不消了,必须打住,已经打破了心理咨询设置。
小舅墓地第二天一早,我们去八中外面吃早餐,一碗热干面,外加一小碗甜豆花。之后驱车去龙口乡村大舅家,并去祭奠小舅。
大舅家,还是我读中学时,那时我的外公生重病,母亲带我一起去看外公,之后就再也没去过,19年冬至,母亲病逝,大舅邀请我们,以后有空去他家,他家造了新房子。如今母亲走了,前几年小舅走了,我们做外孙的,理应去看看。
大约一个时辰,新时代乡村呈现在我们眼前了,满眼的都是绿色,油菜花已经开过了,如果再早些,映入眼帘的,就会是一大片一大片的金黄。/
外公外婆墓地‘ 外婆墓地我们带上祭奠亲人的全部物品,表弟,表妹带我们先去小舅的墓地,再去我的外公和外婆的墓地,外公生前在我们家住过,外婆从没见过,母亲十几岁时,因为生病走了,家里穷,从没照过相,我们只能从母亲的描述中,感知到外婆的容貌。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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