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老父亲坐坐

文/边走边旺

昨天老母亲生日，除了我们几兄妹，所有客人均已辞谢。二姐、二姐夫和老姐带着儿子、媳妇还有孙子孙女为老母亲过生日，哥哥嫂子做了一大桌菜，我们几兄妹陪着两位老人，热热闹闹地吃了一顿。

早上想补会觉没得逞，完成日更起床时，老姐的电话来，姐夫和侄子已到达。等梳洗完毕，骑上老哥的电瓶车，去镇上为老父亲买几贴膏药。回家满满的一大桌菜已经做好，吃完后让姐姐和孩子们陪老母亲聊天，打个招呼后上楼睡一觉。期间九月妈妈来了，后来老姐也来了，都往我兜里放了钱，她们先走。

躺到三点起床下楼，二姐一家还在陪老母亲聊天，老父亲在床上躺着，可以安静睡一会儿，说明消炎药有效果。晚饭后二姐和姐夫回家，老父亲洗漱好，从晚七点睡到晚十点，醒来喂过一次药后，看着老父亲安静睡眠，也抓紧时间赶紧去睡一会儿。

给各方报报平安，把一至四月的生活费交给嫂子，脱去外套快速入眠。

凌晨两点四十六分，被手机的铃声和震动惊醒，看是老母亲的名字，套上外套快速下楼，看老父亲坐在床边，老母亲说调了一点白糖水给老父亲喝，老父亲呢还是想去堂屋。

用被子包住老父亲，倒点开水凉着，找出硝酸甘油一片和速效救心丸四粒给老父亲服下。左手抱着老父亲，右手去感受老父亲的脉搏跳动，一开始快速，随着肠鸣声，老父亲眯会眼时脉搏缓慢疲软，半小时后脉搏跳动有力。

老母亲这段时间累了，在老母亲的鼾声里，抱着老父亲坐了快两小时，等老父亲愿意躺下，安静熟睡后，轻轻拉上房门。

昔日仰望的高大身影，如今怀抱的虚弱身躯，想让自己变得强大，可却抱不动翻身都困难的老父亲，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听着远近的公鸡打鸣声和老母亲的鼾声，陪老父亲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