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点,我从梦中恐惧着醒来,为了防止过一会儿将这梦忘得一干二净,我索性做起来用手机打字赶紧记下来,冥冥之中我似乎感觉到了这个梦的重要。
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将梦整理好了之后,发到写作营的群里,顺便在群里写了一句话:有些事情注定无法完全理解,只能匍匐向前。
珍妮老师回复我:
父亲天生就是这样一个咆哮的懒人么?
又是谁让父亲变成这个样子?父亲的咆哮里是不是有无限的痛苦与悲伤,他想通过咆哮,让别人知道他的挣扎?
作为孩子,从来没有看到过父亲眼中慈爱的目光,体会到他的悲伤么?
如果一天你体会到了,你就与父亲和解,与自己和解了!
要知道父亲也曾经是一个父亲的儿子!
张老师,你已经非常勇敢,有力量。
我回复道:
还需要继续觉察,我爷爷是村子里干活的No1,无论农活还是做生意,他不认可他儿子,也无法理解他儿子的行为模式。爷爷临终时候,最后的话是跟我说的,没有跟他儿子说一句话。我父亲他自己也觉得像是一个局外人,只是母亲在潜意识里非要把父亲当主角。想起当年妹妹结婚的时候,母亲不同意,要断绝母女关系。因为我站在母亲一边,妹妹把我的微信删了,也不理母亲了,要自己给自己办婚礼。我当时觉得妹妹很决绝,现在才觉得力量大,破土而生的力量。我只是觉得父亲可有可无,母亲要是不认可,天就塌了一样。如今母亲怀着痛苦,怨恨,离开两个小孩,我的天也没塌。问题之所以是问题,是我们太想知道答案,这答案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坚持就好,因为这是生命最本质的逻辑。
大力师姐回复说:
不但没塌,还很优秀。就跟女人离婚之前和之后的感受是一样的。离婚之前,觉得离了这个男人不行,吓得要命。离了婚,觉得也不过如此,还有别的阳光照射进来,都是自己的恐惧在作怪。所以生活需要冒险,人生就是一个冒险的过程,没有冒险,就等于心理状态是死的。
我回复说:
对,要么战胜,要么承认自己失败。珍妮老师说的好,我命由我不由天。
我觉得我开始被珍妮老师影响了,开始正视自己的力量,正视自己的存在了。慢慢的又聊到丽囡老师前卫的思想以及幸福的定义等等。
然后珍妮老师说:当年看到对方,你得到了什么?或者被什么吸引?
大脑中突然出现了跟老婆结婚时候冲动的画面,各种表达的欲望一下子流出来。送去孩子上学之后,坐在电脑书桌前看了一会李维榕老师的书,写的很生动感人,我貌似不想一下子看完一样,就翻开欧文·亚隆的书《成为我自己》。这几本都是珍妮老师送给我的书,再次一并表示感谢。
说起欧文·亚隆,大名肯定是听过,但是确实了解不多,我的思维里一向对国外的书籍有着天然的排斥。记得在海南的时候,周围就有很多人读欧文·亚隆的书,这样说起来还得再一次感谢一下珍妮老师,一下子打开了我与欧文·亚隆的缘分。
而关于本书的译者之一郑世彦则在后记里写到:
我这个人有些奇怪,但凡大家都喜欢的,我便不怎么喜欢。
因此,在欧文·D·亚隆大红大紫的当下,我并没有特别去关注他。至于他的著作,我大概也只是认真读了两三本而已。根本比不上他的铁杆粉丝,上过他的绝大部分课程,读过他的绝大部分著作。
甚至武汉市心理医院的童俊在这本书的序言里也写到:
我很奇怪,在读亚隆这本回忆录时并没有多少像对他的其他书籍一样的触动。我这也不是第一次被邀请为他的书写推荐序,前两次分别是为《日益亲近》和《浮生一日》写序,那时,是心有戚戚的。
直到我信心满满地来写这篇文章,这中间发生了什么呢?我问我自己。
感觉亚隆·总是在他的人生中去碰这看不见、摸不着的无边无际的墙。那应该是与他作为犹太人的悲惨民族历史相关,在他个人身上则与他14岁的经历相关。我在读着亚隆的这本回忆录时如是想……
我在扉页上写了一句:写作不就是要碰撞自己灵魂吗?
怀着亚隆先生的精神核心——开放的心态,不断地学习,大量的阅读,长期的实践,深入的研究,自我的剖析,勤奋的写作,最重要的是对自己的尊重信任以及直面内心的勇气,跟着亚隆的脉络也将自己梳理一下。
更感动我的是字里行间都在诉说着两个字——真诚。
甚至,译者在阅读《存在心理治疗》时,给同学们带来一个震撼的提问:
“你们谁能试试,一个下午就坐在那里晒太阳,什么事业不干?”当时的我们忙于听课、读书、看文献、做咨询、找兼职,一个下午什么都不干,那不是疯了吗?由此可见,当时我们那群年轻人的死亡焦虑有多么严重!
可是如今我的,经常性的发呆晒一个下午的太阳,时间就这么匆匆溜走了,什么也干不了。而在此的三年之前,我还感觉到时间紧促,我经常跟我妻子说的话就是,无论什么东西都得抓紧,时间不等人,充满了紧迫性。
生活似乎可以教会我们一切。
跟着亚隆书的节奏,上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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