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图/英歌h
立秋已过,气温仍高达35度,正午室外地面温度估计不下40度。溪上吹来阵阵凉风,瞬间被地面升腾的热气蒸发。秋老虎要是不发威,不就被当成病猫了?
午饭后,我未像往常回办公室休息,而是一个人悄悄溜了出去。我不敢告诉同事,怕他们心里骂我:神经病!我冒着中暑的风险,要去看向日葵。
看过清晨含露的向日葵,也看过黄昏沐霞的向日葵。我就是想去看看正午阳光下被称为“太阳花”的向日葵是怎么“向日”的。
与单位一溪之隔的锦绣万花谷,3.5万株向日葵又到一年一度盛花期。太阳当头照,像我这样的“花痴”自然没第二个,偌大花田便成我一个人的花园。
原创看来炎热的正午真不是赏花好时辰。火辣辣的骄阳晒得向日葵大多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朝向太阳升起的方向,也有些朝西朝北朝南。跟人一样,葵花也有不怕晒晒不怕的,昂首挺胸,傲视群葵。一眼望去,整个花海好像一个大操场,身着绿色运动服、戴着向日葵脸谱的学生们正列队出操,此刻队伍处于稍息状态,总有些不守纪律的学生东瞅瞅、西看看,你打我一拳、我拽一下你头发。
原创其实,我早问过度娘,说向日葵永远向日,那都是骗人的。花盘一旦盛开,就不再向日转动,而是固定朝向东方了。花盘在盛开前即使追随太阳,据说也非亦步亦趋,要晚48分钟。真够精确的。
至于我看到的大片盛开的花盘,为何也不是全朝一个方向?唉,十根手指伸出来也不一般齐,人有千差万别,植物也没那么整齐划一吧。如果你是个好奇宝宝,就去问度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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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花盘太小,也许是被太阳晒得不够精神,这片向日葵并未带给我多少欣喜。我更想念年少记忆中的向日葵。那时的葵花不是拿来观赏,而是拿来吃的。大大的花盘,饱满厚实,掰掉叶子、花瓣,左手抱在怀里,右手从花盘里挖出一颗颗成熟的黑油油的瓜子,放进嘴巴,舌尖在唇齿间翻飞搅动,一嗑一吐,动作极其熟稔。
如今,这一片密密的观赏葵,似乎缺少一种能真正触动我心神的魅力,看得我有点眼花晕眩。我想起曾在农家篱笆墙边见过的那一两朵葵花,风姿绰约,印象深刻。梵高被称为“向日葵”画家,那幅被拍卖了几千万美元的世界名画,我这个画盲怎么看也看不出“名”在哪里,一只花瓶为何要插15朵向日葵?与热烈芜杂相比,我更喜欢明净简约。
梵高世界名画《向日葵》向日葵花田边的青草间,零星散生的小雏菊和格桑花倒显得更加生机盎然、鲜活饱满,令头晕目胀的我精神为之一振。两只蝴蝶正在花叶间相亲相爱。中午,小动物们依然忙碌,远处传来一声声布谷鸟的叫声,林间一群鸟雀叽叽喳喳、欢歌笑语,绿草上红蜻蜓翻飞起舞,蜜蜂们忙着花心采蜜。
原创 原创而我这个“花痴”,真的有些中暑了,回来赶紧吃几颗仁丹。在咄咄逼人的秋老虎面前,我还是乖乖做只猫吧。等你归山,我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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