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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治疗中的依恋》第十二章冷漠型患者:从隔离走向亲密(在关系中

《心理治疗中的依恋》第十二章冷漠型患者:从隔离走向亲密(在关系中

作者: 温暖如春艳阳天 | 来源:发表于2022-05-12 04:25 被阅读0次
    心的成长,源于另一颗心的滋养。

    患者的某一种模式是患者第一道防御,它在患者的治疗中或治疗外的困难时期都会反复出现。治疗性关系是患者和治疗师共同创造的,治疗师的依恋特征不可避免地会影响患者。

    贬低模式

    贬低模式的冷漠型患者成长环境及应对。他们借用父母的防御方式,学会了通过把自己想得过好而把别人想得过坏,挡住自己那些未被满足的需求和愤怒的挫败,从而保护自己他们通过是在情绪的荒漠中长大的孩子,他们的父母是剥夺性(?)和自恋性贬低(我好你不好?)的。自己是特殊的,这种错觉保护并安慰着患者,同时,亲密的需求会会让患者冒险,暴露依赖的渴望以及愤怒的感受,这些都是他们的父母无法忍耐的。结果,他们宣扬自己的完美——宣称治疗师的不完美,这种自我生成的宣传手段提供了(一种刺痛方式的)保护,来防止自己感到羞耻(我不好,我是无价值的?),以努力不让治疗师变得对他太重要。

    治疗师和患者的治疗性互动。与直接聚焦于患者自我保护性的敌意相比,更有效的方法是给出评论,强调让他人变得重要对他们是多么困难。对于防御性贬低的患者,无论这种防御是内隐的,还是外显的,治疗师自己的行为表现出几种不同的反应。如果治疗师处在冷漠的心理状态中,也许会对患者的贬低性移情产生贬低或者愤怒的反移情。当治疗师处于迷恋的心理状态中,可能会感到很脆弱,似乎治疗师的不足感正好验证了患者对治疗师的贬低:如果患者不把治疗师当回事,可能是因为治疗师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能提供给他们。无论以上那种情况,如果治疗师既能承受住自己可能被近一步贬低带来的不舒服,也能承受住患者感觉“被曝光”的不舒服(?)治疗师和患者就有机会探讨一个重要的关系模式(以及防御模式),这种模式不仅塑造了患者和治疗师之间的互动,也塑造了患者和其他人的互动。

    理想化模式

    理想化模式的冷漠型患者的成长环境及应对。理想化模式的冷漠型患者是在过度自我专注、显然不安全的父母身边长大的。当这些患者还是小孩子时,感受到方面的自恋性需求永远是第一位的,他们就明白了只有满足了父母这些需求,通过帮助自己的父母感觉到特殊,他们才能感受到自己的特殊——同时避免了依赖以及愤怒的危险。患者主要是出于需要回避依赖这一动机

    理想化模式的冷漠型患者对治疗师赞赏过度,他们“知道”为了要维持关系,必须支撑起自己想象中的——或者知觉到的——治疗师不稳定的自恋平衡。这些患者对自己保守着一个隐秘的假设:治疗师有致命的弱点,并且需要一再得到肯定。

    理想化服务于患者需要保持二人关系中相互赞赏的氛围,患者学会了利用这种方式来强化自己对自身特殊性的感受。

    患者和治疗师的治疗性互动。

    基于以上的理解,治疗师需要聚焦于患者对治疗师脆弱性的担忧,以及他认为治疗师需要被支持这一结论,以及需要患者去怀疑治疗师是否真的那么“可理想化”。

    迷恋型治疗师对患者的理想化会觉得不舒服,他们可能会感到不得不戳破患者吹出来的让彼此一起飘然直上的氢气球。冷漠型治疗师则可能会过分看重患者对他的理想化的表面意义,或者过于享受其中,而无法识别它在相处中作为防御模式的一部分发挥着作用。注意,治疗师对来自患者的赞赏是感到不舒服 ,还是很享受,通常都会成为这种理想化是否出现的线索。

    控制模式

    控制模式的冷漠型患者的成长背景和应对。

    有些冷漠型患者可能将他和治疗师的关系(以及其他人)的关系看作是一场权力斗争。这类患者常常被列为“强迫性人格”,有强迫性的控制欲以及对被控制的恐惧。这些患者可能在具有控制欲、声色俱厉、过于挑剔的父母身边长大,这些父母压抑了自己的愤怒,对肢体接触感到不舒服。这些父母无法容忍孩子的痛苦,混乱或者发脾气,他们的反应中,侵入性的控制要多于愤怒的拒绝或退缩。这些未来的患者还是孩子的时候,以两种方式应对:一是像所有采用冷漠型防御的人一样,他们尽可能远离自己的感受。二是他们反抗父母的控制,好像要避开追寻舒适和联接会带来的危险,转而全神贯注地去跟无权力的感觉进行抗争(心理冲突,一边是亲密,一边是隔离)。

    患者和治疗师的互动性治疗。

    治疗师在治疗这样的患者时,权力和控制议题可能会以一种特别恼人的频率突然出现。治疗师可能会掉进和患者争斗的泥潭,就治疗费、时间安排以及治疗师选择的工作方式等不断挣扎。

    患者可能会经常将治疗师看作是要强加个人意志的控制者(实际上是治疗师可能感到遭受围攻)。关键是确定这种挣扎对于患者的意义何在,常见的是,这些挣扎的意义可能代表着像是与父母间的又一次较量,而且也回避了潜在的依恋议题:人们通常都不会愿意和那些跟自己争斗的人(假象敌?)接近。

    治疗师与这些患者一起工作的挑战:既不能用屈服来避免有关控制的争斗,也不能简单地尝试支配他们。以前一种方式活现出来会让我们心生怨恨。以第二种方式活现出来又会让我们心存内疚。治疗师如果能够觉察到自己在活现中身担的角色,可能帮助治疗师和患者打开探讨控制的争斗意义何在的大门。

    在控制方面的争斗对于不同的患者有着不同的意义。失去控制,对于有的患者来说,就等于患者的身份,自给自足或自主权受到了威胁。当治疗取得进展,患者能够开始反思,与对亲近、脆弱和依赖的担心相比,控制的危险感更不真实。控制成为了许多冷漠型患者的一个避难所,用来逃离与亲密及依恋相关联的风险。当治疗向前推进,治疗师和患者的关系更加深入,关注的焦点会从攻击转换为爱——从被控制或控制他人的风险,变为爱及被爱的风险。

    与冷漠型患者一起工作,治疗师进入一种觉察性状态的能力特别有用。觉察促进了治疗师身上那种开放和整合的体验,而这正是治疗师希望能够鼓励患者去体验的。对于治疗师与患者关系中的非言语层面和情绪层面的潜流,觉察性姿态既提升了治疗师去感觉的能力,也提升了治疗师清晰表达的能力。作为治疗师,要让患者发展觉察能力,建立起联接,以他们可以达到的深度——联接起他们自己,联接起那些他们可能爱着的人和那些爱着他们的人,我们需要与这些患者一起尽最大可能完全临在当下和落在实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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