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2022年8月24日《罗胖60秒》的内容
1.最近我看到张文木老师有一篇文章,提了一个观点,说“好学问,一定得有生死感”。这个生死指的不是真的生死,而是要切身相关。
2.比如说,有的学者写形势分析文章的时候,经常说什么,机遇与挑战并存,困难与希望同在,但是处理不好还可能有意外,等等。这么说当然很严谨了,但基本是废话。什么事不是机遇与挑战并存呢?治这个毛病,关键在于,我们要面对的这个挑战,我们得有切身的体察。
3.比如说,我媳妇给我打电话,说:“老公,孩子找不着了。”那我能对媳妇说:“这是一个眼前的困难。但是你要记住,机遇与挑战是并存的,困难和希望是同在的,但是处理要谨慎,处理不好会有发生意外的可能。”我能这么说话吗?我要是这么说,今天晚上家就回不去了。
4.好学问的样子,是要对改变世界有办法,最不济,也得对解释世界有想法。
这段话是一个观点,还是一个论断。如果是一个观点,是很好的,给我们一个不一样的观点,论证过程看起来也还有道理。如果我再能找到相反的观点,看一下他们的论证过程,会不会更有价值。
“好学问的样子,是要对改变世界有办法,最不济,也得对解释世界有想法。”我最近看了吴国盛教授在混沌讲《科学精神的假象和本质》,科学先是无用之学,研究科学就是研究事物本来的样子。
科学是人类精神的自由创造和自由发明。有人就问了爱因斯坦,爱因斯坦《广义相对论》预言这个光线会弯曲吗?结果英国的物理学家爱丁顿就想去检验一下这个结论。之前就有记者问爱因斯坦,说爱因斯坦教授啊,现在英国那个爱丁顿教授正在带人去检验您那个光线是不是能弯曲了,说万一他检出来没弯怎么办呢?爱因斯坦说,那他们检错了呗。爱因斯坦说,我的理论是自由的创造和自由的发明,我根本不管你那个检验对不对,你爱对不对啊,你没检出那是你的问题。
这才是中国人想不明白的,吴国盛教授研究古希腊的科学起源。王东岳先生,还有复旦大学的王德峰教授也研究中西方哲学史。都得出科学为什么没有在我们国家出现。就是因为我们太强调科学的“有用”了。
罗胖有这样的观点,他的得到可以说是是影响中国知识精英们的认知的哦。希望多一些视野,少一份狭隘。
正如张首晟教授说出斯坦福大学的校训:“让自由的空气在空飘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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