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两个鼻孔轮流值班的日子,大多数时候它们同时消极怠工,只能用嘴呼吸,很快就口干舌燥了。
也不是完全拿它们没有办法,把风油精抹在人中,或者用食指使劲按压鼻翼两侧的迎香穴,偶尔能唤醒沉睡的鼻孔,但前者辣眼睛,后者废手,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光是堵着也就罢了,鼻腔不时像有蚂蚁排着队爬过去,又像是有人偷偷把头发丝伸进去,引得人一个接一个打喷嚏。
一口气打了五六个惊世骇俗的,响的震天的喷嚏,平日最内敛的人此时也管不了别人怎么看了,眼泪兀自在眼眶里打转,鼻涕能飞到对面的墙上。
擤鼻涕也成了挑战,需得堵住一边的鼻孔,再用力擤另一边的,擤之前静静酝酿一会儿,最好哧的一声就鸣金收兵,讲究个干脆利落。
如果忘了这个技巧,没防备同时让两个鼻孔用力,耳朵立马就不干了,像是脑子里的气球被吹得鼓起,把耳道死死堵住,耳朵闷得听不清声音,连带着眼也花了,头也晕了。
这时就得用手将两耳轻轻往外拉扯,食指在耳周揉搓片刻,那气球方偃旗息鼓,耳朵闷得感觉也渐渐散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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