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上海的隔天不知是中午还是早上的一个白天。
不要以为朋友就是没有受过伤的小白鼠,对方现在的样子就是真正长大后的你。
阳光从脸上打过来的时候她才知道已经是第二天,对于晚上做的事情,好像除了清晨醒来感觉局部的镇痛感,和嗓子的嗓子的哑痛,就像喉咙里塞了油烟机的机型一样卡壳油腻沙哑,没有别的事情。
“咳咳咳 你声音给我轻点,老子一个没睡,全抗你这个死猪了,你说大家都是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老子不就比你胖60斤么,你至于嘛?”小西骂骂咧咧的时候也不忘倒过来一杯白开水给眼前这个头发面部妆容全花的女人。
蜜儿看着一地的散落地的衣服,满地落得零碎的羽毛,走之前是拿走了一件大毛领的大衣,但也不至于这么多毛吧。
那是你吧人家舞蹈演员的翅膀拆下来了,二货,待会记得赔老资钱。小西边说边自己塞进吃了半月土买来的瘦身衣。小西好像很清楚再怎么安慰都是没有办法蜜儿,只有不断的带她出去玩,让她哭,让她吼,让蜜儿知道自己喝醉有多丢人,她愿意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羸弱。
“蜜儿你知道嘛? 你知道你喝醉了有多嗨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拉着一个187的男孩子的手,说要带他去浪漫的土耳其,让他和你回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可真是6的一批,那小姑娘是脾气好,是我早打你了,贱不嗖嗖的,拉人家男朋友干嘛?好看的小哥哥又不是没有”
蜜儿看着小西笑得快要皱成一团的脸,吼着哑桑说:
“那作为我最好的朋友,她想吃什么的时候我对就做给她,她就可以抢我男朋友? 在我搬出去的八天就同居睡在一起? 你要说这是假的,我不相信,你要说真的我更加不相信,再了每次去给嘟嘟洗澡,他都送嘟嘟一些礼物,我一直以为她激素喜欢我,她喜欢嘟嘟(他养的金毛)吧,我也就认了,可是嘟嘟又是他买来的,我能怎么办我又不能带走,不然我怎么来上海找你,航空公司 又不让托运我能怎么办Wuwuwuuwuwuwuuwuwuwuw”
“我知道我知道你委屈,不然劳资养你这个废渣干嘛,你又不是男人,我干嘛找你,想多了吧”小西说完这些已经拉好她的战衣。掉头来就说“别忘了东西,我先下去洗头,劳资头发全是酒。”
蜜儿倚着床头“宝宝我好难受,我嗓子疼,胃疼,我再也不喝酒了呜呜呜呜呜呜呜,阿澳好难受,想哭可是眼泪干了,哈哈哈哈哈笑吧,脸因为眼泪一笑皱的疼,你说我怎么办”
小西 “你能怎么办,你能怎么办,你再落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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