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四棵胡杨
一直以来我都对写诗有着过分的执着,因为诗的语言之美妙,之有力,之内涵,往往是别的文体题材所不具备的。
以前我非常喜欢写散文和随笔,只要有点人生体悟就会提笔写下来。可是直到读了汪国真先生的诗集之后才明白,原来写诗也可以这样。
汪国真先生的诗对我的影响非常大,其诗语言之优美,通俗易懂,并且还往往充满着哲理。就像唐朝诗坛中的白居易一样。众所周知,白居易的诗歌就较于其他诗人的诗更容易懂一些。
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和00年代初,汪国真先生的诗异常蓬勃,形成了一股汪国真热。当时有很多别的诗人都在对他的诗进行探讨甚至抨击。但是这股热流已经汇成大江大河,根本无法阻止。
我读过的文学名著不多,买过的书就更少,但是知道的文学名著却很多,在我的书架上摆放的书就寥寥几本,《汪国真诗集》、《鲁迅杂文选》、《徐志摩诗集》、《复活》、《唐诗宋词》、《现代汉语字词典》、《古汉语字词典》、《千年一叹》、《季羡林散文选》就这几本书,再就是几本杂志。
之前我写诗都是模仿汪国真先生,但是后来觉得先生的思想与我的思想还是有不同的地方,虽然我很认同先生的诗歌之自由。但是我们终究不是同一个人。
于是我又订阅了微信公众号《诗刊社》,《诗刊》是一本很棒的诗刊杂志,诗刊社正是作家协会推出的一个微信公众号。其上面登录的诗让我的眼前又哗然一亮。
于是我正好把这二者的思想合一来构成自己的写诗思想。或许大家从我发表的拙作里可以看出来这种影子。不怕大家笑话,我可不是窃取,而是升华。我很讨厌那种矫揉造作,故作深沉,晦涩难懂,表达含糊不清,把一句话拆成一段一段当做诗的写诗之人和那种诗歌。
诗歌虽然是由长短句构成,但并不是随便凑成的。我也不喜欢那种格律严谨的诗,那样的话不仅局限了我们的思想还阻碍了我们的表达。说到底,每一种文体都是人为创作出来的,所以你不必拘泥于格式文体。
现代诗的自由是我非常钟爱的,但是我知道自由肯定也有个限度,毕竟你是在写一首诗,并不是策马扬鞭飞驰在辽阔的草原上。所以该收时便收,该飞扬时便飞扬,这就是我的写诗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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