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讲着话,寒风吹过的脖颈,在红色的领口处消失,林歌看着他说:“你怎么胖了?” 他回问:“胖了吗?”
林歌看着他,“你刚才为什么在讲好的时间还去洗澡?”
她刚才剧烈起伏的被人失信的不尊重,她回到问题,等着他回答。但是,他疾步地向前走,风在裤子间摩擦的“嚓嚓”,好像在躲避着,又像是一种似曾相识的场景。
而林歌像在田间野地,追赶着一辆驴车。
她是个想找到答案的提问者。他继续竞走着,这时莫大的挫败袭击着林歌的疲惫,她越来越无力,在能挣扎的一秒钟之间补充着,企图抓到一个稻草,能攀扶着支撑起疲惫压倒的,她像是警钟最后一声的响铃,在鸣叫的一个分贝中集成的话:“你能停下吗?站着别动,我和你还没讲话啊。你这样着急走,怎么能讲话?”
他充耳不闻。
林歌希望的落空了,在像被夹板夹住的时候。
他突然停下脚步,鞋边的石砾旋转着回到原处,说:“你想说什么?”林歌重复了两次之后,他站定,说:“那你说吧。”
他一摆手,一副终于得面对事实了。林歌再三重复着开始的问题:“你为什么约好时间之后开始洗澡了?”
他说:“因为想洗。”
林歌感到内心有小箭在穿过。
然后他说:“那你想怎么办吧?”紧接着他说:“对不起不好意思。”
敷衍不像是认识了这件事,而是被逼迫的承认。
可是世界上有好多问题是没有答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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