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身体(肉)是入世的;女人的精神(灵)是出世的;女人是个自我的矛盾。
这个矛盾,对女人身体来说,是一个生命的缓冲带,使女人长于忍受,使脆弱的生命神经不至于太轻易地折断。对于男人,这个矛盾,却是一个间隙,有心的男人便在这个间隙中谋求生存。这个间隙又是一个有血有肉极温暖的地方,便喂肥了这些男人。罗丹大师便是其中的一个。
而女人、社会和历史只承认“极品”;“极品”的人格恶劣,便被化为可爱的“弱点”,不仅可以原谅,还是一种带光环的装饰。于是,卡米尔的被拒之门外,实在是活该的事,是她怂恿了大师的“极品”情感。
但,女人不仇恨他,男人们却应该毫不留情地恨他。
男人最知道扎在女人堆里的男人,是最无情的男人、最无耻的男人,如果这样的男人又成为“极品“,他作践女人的历史,不仅可以成为他身后的光环,还要被“嗜痂者”品得津津有味,而我们平凡的男人不成,没人能宽宥凡人;即便是有所宽宥,我们的良心也不会自我宽宥。我们无力对抗“极品”,只得管好自己,更要看好自己心爱的女人,防止被罗丹类“极品”所觊觎。但商品社会中,又生出了大师类“极品”更新的“极品”。我们防不胜防。
于是,如果不打破“极品”与普通人之间,那种历史上的、世态上的和人格上的不平等,“导向对人类文化总体上的不道德”,便是一件不可避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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