剃刀锋利,越之不易;智者有去,得渡人稀。——《迦陀奥义书》
用五天的时间读完400多页的小说,几乎占据了所有的空闲。摘几段有印象深刻的片段记录一下:
一、“有两个是住在巴黎的美国妇女,身穿讲究的长服,颈戴珍珠项链,手脆上戴着宝石镯子,手指上戴着价钱昂贵的我戒指。虽然一个头发染成了深红褐色,另一个人头发染成金黄色,但她们两人却相象到可惊的程度。她们的睫毛都同样浓浓地染过,嘴唇抹得同样鲜红,两颊涂着同样的胭脂,身材同样苗条——这苗条的身材是靠极度的节制饮食换来的,还有同样清俊瘦削的面貌,同样饥饿不安的眼神;你不由得猜想道,她们的生活就是为维持日渐消失的魅力而进行的一场殊死的斗争。她们那金属似的嗓门一刻不停地大声讲普废话,好象是担心如果她们稍一远默,机器就会停頓。”
上流社会,也是这些无聊的女人,三流的审美,三流的素质。
二、各人深信自己的话十分重要,因而你几乎会认为他们是在讲什么正经话。他们谈论他们参加过的宴会和要去参加的宴会。他们切叨不休地议论最近的丑南。他们把自己的朋友们骂得体无完肤。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围绕一些赫赫有名的人物说长道短,仿佛人人他们都很了解,一切秘密他们都很知情。他们几乎是一口气扯到了最新的戏剧、最新的女裁缝、最新的肖像画家,以及最新的总理的最新情妇。你会认为世上没有他们不知道的事情。
人类群聚的普遍我特征,每个人都认为自己很重要,每个人生怕落伍,哪怕是追一些无聊的八卦都要赶上潮流。
三、伊莎贝尔的物质,她想要的幸福,也代表普通女人想要的物质方面的幸福:“如果我不走在水泥铺的人行道上,如果不是沿街都有玻璃橱窗,里边展览着帽子、皮衣、宝石、手镯以及镶金的化妆用品盒,我就永远不会真正感到幸福。”
“他在床上表现得非常好。我们结婚已经十年,他还象当初一样是个热情奔放的情人。”
“克服欲望最好的办法常常是去满足它”
四、伊莎贝尔认为莱雷只喜欢她一个人,直觉告诉她,莱雷还是个处子之身,实际上莱雷是来者不拒,请看一段莱雷自己说的话:“我自己在我的一生当中经历过许多新奇的事情。我不止一次死里逃生。不止一次地遇到风流韵事,饱尝艳福。我曾经骑着一匹小马,穿过中亚,沿着马可•波罗日的道路到达神话般的国土中国;我曾经在彼得堡的一间整洁的大厅里一边喝着俄国茶,一边听着一个穿黑上衣和条花裤子、说话温柔动听的小个子男人给我讲他是怎样刺杀一位大公的,我曾经坐在威斯敏斯特的一间客厅里听海顿恬静幽雅的钢琴三部合奏曲,任凭炸弹在窗外爆炸。”
五、莱雷的精神,他一直在寻找想要的东西,当他遇到一个禅修士,是这样描写的:
“只剩下我们两人时,他默默不语地望着我。我记不得沉默的时间持续了多久。也许有半个小时。我对你说过他的外表如何。我没有对你说过,他身上散射出宁静、善良、安详和无私的光辉。我本来已走得又热又累,但是我渐渐地感到精神奇妙地得到了恢复。没等他再说话我就已明白这就是我一直在导找的人。”
莱雷说:“我要生活在世界上,爱这世界上的一切,什么都不能伤害我,什么都不必伤害我,我愿意接受形形式式的生活,不管它是怎样忧伤痛苦;我觉得只有生生不息,一个生命接一个生命才能满足我的企求,我的活力,我的好奇心。”
六、苏珊.鲁维埃,她的成功秘诀就是睡了几个画家,最后她自己成了画家。
七、伊莎贝尔的物质,莱雷的精神,最终他们都选择了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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