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次还算有点儿意思。我也应应景，来一个、题名为《分别太苦》吧。”东方尽饮一杯，竟又幻化成吴铭以为的范蠡的模样，捋着胡须朗声吟道：
分明浣女太傲娇，
别是心头另一刀；
太湖范郎溺爱死，
苦魂终归任青蒿。
吴铭偷眼看看周边人众，凑过来低声叫道：“太高调了吧，你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使用神通？！”
“唉，看来你感知能力还是不行。”
吴铭这才意识到，东方看似随意的一个举动，其实都是针对自己的诱导或测试。急于求成，所以也不再反感。
他甚至开始求教了：“你们那么久的文明，也没留下点儿成文的心得？”
“有啊。”东方句芒随手对空一抓，便有本册子在手了。
当即，便有行人驻足，拍手叫好：“哇，快来看呐，这人在表演魔术！”
东方句芒不失优雅地点头致意，对吴回和吴铭讪笑着说：“他们宁愿认为我在杂耍，也不相信我们是神，就在他们身边。”
吴铭夺过册子，是《素问》。
神本身就归纳了世间一切，所有学说，就是一个完美的体系——《宇宙学》。
学问学问， “问”其实是上古的格式，比如素问、天问，就是素之问、天之问，如现在的数学、物理学、化学……。
天人合一，《内经》就是内宇宙学。
“结合吴回的诗，理解一下什么是素，颗粒多大，或具备什么样的基本功能才算得上素？——也许你可以试试炁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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