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达什伍德先生去世这件事上,达什吾德太太以及三个女儿在诺兰庄园的去留问题上,本小说作者简·奥斯汀让我们看到不同的人性。
作者在这里有个很微妙的人物设置:启用两个同名不同姓的“约翰”——达什伍德太太继子约翰·达什伍德;达什伍德太太的亲戚约翰·米德尔顿爵士。
两个“约翰”,有何不同?
首先先回顾一下继子约翰·达什伍德。
达什伍德先生去世前,他特意把长子约翰请到跟前,请他在自己死后能够关照一下继母和三个同父异母的妹妹的生活问题。
约翰答应了他父亲的嘱咐。但是,当他父亲去世,刚刚办理丧事,约翰的妻子范妮就带着孩子和仆人入住到诺兰庄园,这意味着诺兰庄园的女主人不再是达什伍德太太,而是由她范妮来掌管。
达什伍德太太一直和范妮水火不容。如今,达什伍德太太一夜间,由女主人变成寄人篱下的过客。
儿媳范妮更厉害之处是说服丈夫不用理会父亲达什伍德先生的生前嘱咐。因此,约翰对继母的帮助从支付钱财上的锐减,最后只是让她们在诺兰庄园住了六个月。
以上是最亲近的家人约翰的所作所为。接下来,再看看另一个“约翰”,即达什伍德太太的某个亲戚“约翰·米德尔顿”给出的帮助。
远在巴顿乡舍的房子,是由约翰·米德尔顿爵士提供的。他是达什伍德太太的某位亲戚。
爵士听说达什伍德太太需要租房子,他立刻写信给她:自己有一所房子适合她的租房要求,而且租金便宜,让她派人过来看看。
伍德太太和埃丽诺商量,最后回信明确要租下房子。
这是两个“约翰”不同的人性表现。
一个“约翰”把钱财看得极重,重得胜过亲情,重得掩盖掉亲生父亲的嘱托。
另一个“约翰”,当听到达什伍德太太有困难,就立马出手援助。
两个“约翰”,不一样的做法。也许,这也是作者想告诉我们人性的两面性吧。
达什伍德太太和三个女儿们刚来到巴顿乡舍。看到乡舍房子没法跟诺兰庄园相比。如果说诺兰庄园是豪华宽敞的大宅,那么眼前的乡舍就是寒碜矮小的房子。
房子虽然陌生,但是进屋看见她们熟悉的仆人,大家即使忧伤,也装得高高兴兴。
好在房间里面的陈设和装饰符合达什伍德太太的心意,她开始想着今后如何在修缮以及增加一些设施。
米德尔顿爵士希望两家能够亲密相处,同时热情邀请达什伍德太太一家到巴顿庄园用餐。
约翰·达什伍德的只说不做,与约翰·迷德尔顿的言行一致,再次有了鲜明对比。
“他(约翰·米德尔顿爵士)的一片好心不光挂在嘴上,他走后不到一个钟头,就打发人从巴顿庄园送来一大篮蔬菜水果,天黑之前又送了些野味。他执意要替她们往邮局送取来往信件,还乐于把自己的报纸每天送给她们看。”
米德尔顿爵士约四十多岁,娶了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夫人。现在,米德尔顿夫人得知达什伍德太太一家人的来到,就托丈夫捎口信,说想要认识她们一家人。
作者简·奥斯汀对米德尔顿夫人的描写:
“米德尔顿夫人不过二十六七岁,脸蛋俊俏,身材苗条,仪态妩媚动人。她丈夫缺少的优雅举止,她倒一应俱全。”
“她(米德尔顿夫人)待的时间一长,达什伍德母女就不像开头那样对她赞羡不已了。她虽然受过良好的教养,却不苟言笑,冷冷淡淡,除了极其简单地寒暄几句之外,别无他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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