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份时每天观察叶子,喜欢画叶子,都是铅笔或钢笔线描。
线描铅笔色或钢笔色,主要用线条画出事物的不同颜色,无论是连贯的还是中断的,是粗重的还是纤细的,是疏朗还是茂密,线条要有质感,每一条线条要到位,不可随便。
这还是我五月份时和一位美术老师一起值周时,向她请教所得。
我很喜欢线描,神奇的线条可以勾勒不同事物的神韵,让人想到所着衣服尽管暗淡,但尽显气质。我十分喜欢用一色黑笔绘成的手抄报,干净而富有神韵。
今天写完字,用国画颜料给几张叶子上色。
首先第一张是四棵树,其实也不能算四棵树,有些只能算树的枝叶,方便起见,就称之为“树”了。
我给这四棵树的叶子上了不同的颜色。
因为我看到这四棵树,就想到了上次半途而废的四棵树,那时想画画树的春夏秋冬。
春天的树开着花,第一棵小小的树上,原本画着小小的叶子,涂上红色,算是春天的花朵。然后再用钢笔添上几片叶子,染上春天的绿色。
夏天的树枝繁叶茂,郁郁葱葱,我给第二棵树的叶子染上了绿色,浓淡不一的绿色。
喜欢夏天深深浅浅的绿,凉爽清心。
喜欢听张雨生《我是一棵秋天的树》,记得第一次听就被迷住了。
我是一棵秋天的树
安安静静守着小小疆土
眼前的繁华我从不羡慕
因为最美的在心不在远处
走进秋天的树林,好像走进一个五彩斑斓的世界,走进绚烂多姿的童话世界。
我喜欢在春天绿叶在秋天醉酒红了脸的枫树,我喜欢一片片写在秋天里的传奇——银杏树。
我走过秋天的每一个清晨和落日时分,我喜欢每一年“橙黄橘绿时”。
我常常看到江南的初秋与夏天没两样,小草依然青葱,树木依然苍翠。渐渐的,柿子熟了,叶子黄了,一颗颗秋天的树仿佛披上了时节的嫁衣。
我给秋天的树染上多彩。枝头青绿,往下渐变为橙黄、淡黄、泥黄。“树树皆秋色”,是否绚烂和落寞并存?犹如人的一生,是否是思想最丰富最深邃的时刻?
冬天的树叶是枯黄色的,也许如人生的冬季,经历了春的初生、夏的成长、秋的成熟,寒冷的冬季里既有叶的凋零,又有温暖的获得,和干净纯真如儿童的心。
我在秋天和冬天的两棵树下又画了一些叶子的飘舞和零落。这也是人生的常态吧。
我想把这张画命名为“树的四季”。
后来又接连给两张树染上了绿色。
其实还是很喜欢深浅不一、层层叠叠的绿色,它是火热的夏日清凉的荫庇。
看到夏天的树,我常常会想起《醉翁亭记》的“树林阴翳”,我会想起夏日里在跑道上跑步时两旁如伞的树木,我会想起“皆生寒树”,想起“山路元无雨,空翠湿人衣”。
最后给两张临摹川濑敏郎的一日一花上了色。这本书让我想起有一段日子爱上了插花。对树木花朵进行一定的修剪,使之呈现一种艺术之美。
有时觉得会对树木是一种残忍,好比从小学舞蹈的人,压腿下腰也是蛮痛苦的。
一日一花是铅笔临摹的,着色时发现叶子染成实心后叶脉看不清了,就染成了空心。
第二张一日一花先用钢笔再画一下,再染上实心,叶脉清晰,我觉得这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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