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毒吸毒
文/雨润心田
读《米晶子济世良方》时,发现里面有不少有意思的偏方,举其中两个偏方。
偏方一,妇女的奶头烂了怎么办?
用木梳上的污垢点涂在患处,后自痊。
偏方二,被各类毒蛇咬伤了怎么办?
到檐下抓来一两只大蜘蛛,把其放在伤口之处,蜘蛛便会如神使鬼差般在伤口处吮吸蛇毒,假如伤口大,可增加蜘蛛数量,待到蜘蛛不再专心吸食伤口,说明蛇毒已被吮尽,这时可再力挤按压伤口流出血,直至出血变红变鲜为止。
这两道偏方是否真实有效,不知,不过我却宁可信其有。
收藏界大伽马未都曾讲过一件真事。
当年,有个男子上山下乡一段后,头部却感染细菌,发现问题后,虽然男青年有找队里的赤脚医生开药服用,但是,头顶上的溃烂面积却越来越大,到了最后,甚至还发出一股难闻的臭味,谁见谁躲。
到了后来,男青年也无法正常参加工作,每天便呆在队里宿舍一带逛荡。
这天,男青年遇到当地一个老乡,老乡看了看他的头后说道:“你这病能治,不过方法有点膈应。”
男青年:“不怕,只要能治好就行。”
老乡说:“你去猪屎池里掏些猪屎,用瓦片烘干,然后粘敷在疮口。”
听了这个偏方,男青年也感到恶心,但想着与其这样等死,还不如放胆试试,说不定还有活路。
过后,男青年还真照做了,到猪屎池里掏了一些猪屎,然后点火用瓦片拱干。据说,当时跟他住在一起的人都差点被那猪屎的臭味熏“断气”。
几天后,神奇的一幕出现了,男青年头顶上的疮口不再流脓,有些地方还开始长出一些嫩肉芽,后来,这病还真被臭猪屎干给治好了。
无独有偶,在我小时候,也曾亲眼见过一件难忘的事。
邻居一阿婶手腕长了一个毒疮,某天晚上,这个阿婶竟然抓了一只蛤蟆,把它开膛破肚,取出其肝,之后,把这蛤蟆肝给贴在手腕上的毒疮口处,几天后,阿婶手腕上的毒疮消失了。
还记得儿时另一件事,当时要是有小孩子在和小猫玩时被咬挠到流血,院子里的老人就会从猫身上撸挠下一些猫毛,然后敷粘在孩子手腿上的血痕处。
曾经很长一段时间,我以为这样医治的偏方叫“以毒攻毒”,现在仔细想想,其实不是,准确地说,这应该叫“以毒吸毒”才对。
像上面那个讲妇女的奶头烂了,就用木梳子上的污垢点涂在患处也好,被猫咬挠到往血痕处敷贴猫毛也罢,原因,就是利用同源相吸的原理,木梳上的污垢必定留有人体的毒素,所以利用这个人体污垢毒素,去吸走另一人体(奶头)毒素。
而猫爪咬挠伤人,人的伤口必定会留下猫的细菌,这些细菌初到陌生的环境中也受不了,只能闹腾(所以伤口随后会发炎),但是,当这伤口处附有同类细菌的猫毛,伤口上的细菌必然会“跑回”到猫毛里。
至于那个臭猪屎治癞头疮,还有蛤蟆肝吸疮毒,同样是“以毒吸毒”的原理。
当然,除了这个“以毒吸毒”外,某些偏方采用的方法则是“以阴吸阳”或“以阳吸阴”的原理。
曾听一位医生讲过一件真事。
这事也是发生在当年文革时期,几个知青上山干活,忽然看到半山腰某处地方有个野蜂窝,于是其中一个嘴馋的男知青便大胆地靠近,想去搞点蜂蜜,结果蜂蜜没搞到,反倒被一大群野山蜂给蛰得全身顿肿,嚎叫不已。
野蜂散去,其他知青才小心翼翼地走上前,想把此时已肿得不成人形的男青年抬下山抢救。
这时,一个山民恰巧经过,看到这一幕说道:“等你们把抬到山下,这人必死无疑。”
听了这话,几个人你望我,我望你,一时没了主意,山民又说:“你们赶紧去山涧阴凉的地方采些青苔藓来,敷在他身上。”
看着眼前已奄奄一息的同事,有几个男知青赶忙跑去采青苔藓。
采来之后,刚刚敷上,神奇的一幕出现了,只见青苔藓上缓缓地冒出一阵薄浅白烟,几个小时后,被蛰的青年肿痛消退,逐渐恢复神智。
像这样的一个偏方,就是“以阴吸阳”。
写到这,想起一件趣事。
这事发生在很多年前,家里的摩托车常放在院子里某个固定位置,后来车脚架生锈,有时当车脚架上沾有水时,锈水便会滴在地面上,时长日久,那个停车脚架的地面便渗进了许多锈水,本来白色的砖面也就出现一块碍眼的锈斑迹。
当发现锈斑迹越来越明显时,母亲便用洗洁精,去污剂等保洁用品清洗,但早已渗入砖层之中的锈斑迹依然难消。
后来,母亲无意中发现一个解决方法,一段时间后,砖上的锈斑迹还真的变得越来越浅,最后消失。
母亲采取的方法非常简单,就是在晚上睡觉前,拿出几张干净吸水力强的纸巾沾水,然后盖在那锈斑迹上面,第二天早上拿开一看,纸巾上就会吸出一点淡淡的锈迹,一次次搞,慢慢地,地面的锈迹也就逐渐变淡变没。
虽然这个并不是治病偏方,但是,我想生活中,许多事的原理都是相通的。你说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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