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维特根斯坦如何说「看」?
每次我实际上看到的都不同抑或只是以不同方式来解说我所看到的?我倾向于说前者。解说是一种想,一种处理;看是一种状态。
千万别设想你事先已经知道“看的状态”在这里的含义是什么!请你从使用中学习含义。
2、为什么在语词经验的这个游戏中也说“含义”、说“意谓”?
指称这一语言游戏的现象特征是:我们是在下面这种境况下使用这个表达式的:我们刚才是在那种特别的含义上说这个词的,这个表达式是从那另一个语言游戏拿过来的。
“这个词就在我嘴边上。”这时我的意识里发生了什么?根本无关紧要。无论发生的是什么,都不是这句话所意谓的。
维特根斯坦强调「现在」发生的是什么。
“这个词就在我嘴边上”这是每个人大概都有的体验。想找到一个词表达,就该用那个词,找不到,快找到了。维特根斯坦说这话不是用来表达经验的——在当时那个语境下,肯定不是。他说尤其是说了这话之后常常是找到了这个词。
金句之问:要是人们从来没找到过已经在他们嘴边上的词会是怎么样的?
3、话语的使用教给含义
“但在心里说却是我必须通过学习才会做的事情!”不错;但这里什么是做,什么是学。让话语的使用教给你什么是它们的含义!
你只有学会计算,才能学会心算。
我们可以假设我们在洗你说话的时候我们的身体里会出现这样那样的活动。这样的假设,我们队它的兴趣只在于它向我们展示出“我对自己说……”这种表达式的某种可能用法;这也就是从表达式推导生理活动的假设。
别人在心里说些什么对我是隐藏不露的,这原包含在“在心里说”这个概念里面。
“我知道我要什么,愿望什么,相信什么,感觉什么……”这要么是哲学家的胡言,要么不是一个先天判断。
你也许想要下面的例子来反驳我:人们有时说“可我一定知道我疼不疼!”那你应该检查一下这类话语的起因和目的。
4、无法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我可以知道别人在想什么,但不可以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在心中使用语词,就是想,谈不上“知道”。这不是知道的用法。可以说“我知道你想什么”,可以说“我知道我自己在说什么”。
一大团哲学的云雾凝聚成一滴语法。
5、单词与语句
有这么个问题:“这是判断人的动机的确凿方式吗?”但为了能提出这个问题,我们必须已经知道“判断动机”的含义是什么;而这不是靠教给我们“动机”是什么和“判断”是什么就学会的。
在感情表达得真确还是不真确的问题上一般不存在这种一致。我确凿,确凿他不是装的;但第三个人却不确凿。我总能说服他吗?若不能,他是在思想上还是在观察上出了错?
说服不了,我们只能愤愤地说——你真是什么都不明白!
我倒是听懂了一些。
打完,收工。
to be continued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