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诞说过一件事儿:
在南方报业实习时,听跑春运口的记者说:自己能搞到票、不用排队。
他说:这事儿当时给我打击很大,我变得 “特别不喜欢媒体人” 。
但现在的李诞不这么想了,他说:“这世界运行的逻辑就是这样,没有我想的那种洁净的东西。那我就赶紧运行起来呗,我就加入大家一起运行。”
我读过他的那本《扯经》,特别喜欢,我也相信能写出这样句子的人,不是电视上的那个满嘴跑火车的人。
师傅,你说说这世道
不说——《扯经》
不知怎么了,曾经的“标新立异”者纷纷“道歉”。
韩寒讲:当年自己退学是失败的表现,说明我没有通过一个测试。
他又说:“很多时候,你过十年看,会觉得有些观点非常可笑……有三四成,自己回头看,也写得不对,也错了。”
比起韩寒,徐孟南的故事,就更让人有话要说。
(来源于新京报:受访者供图)
2008年夏天,第一次高考的他冒天下之大不韪,为了让自己的教育理念得到媒体的重视,毅然交了白卷。
之后十年,他做过各种各样工作,娶妻、生子、离异。
但在去年10月,他报考了安徽高职分类专科考试。如今,他觉得高考很公平。
新京报的记者找到了他,试录一些如下:
1.人们更多在意我的出格行为,却不太在意我想表达的教育理念。
2.高考那年底我就后悔了,首先后悔的是“理念”传播失败,其次是我的牺牲。
3.我提倡的教育是:对你自己个人而言,学自己爱好的方面就行了,不喜欢的、对自己将来发展没有用的,就不需要去读。
记者:羡慕其他同学的生活吗?
徐孟南:不会,之前上班一个月能挣万把块,生活也不算太差。现在高考,只是想“换一种生活方式”。
在大飞看来,反对一件事,只能是反对它的不合理。
如果我反对一件事,只是因为它难住了我,那不是太可笑了吗?
徐孟南的反对是有价值的,而现在很多学生的反对教育,只是因为“被难住了”而已。
而且,反一种规则,犹如破一道城门,站在下面喊是没有用的,你真想改变,反而要站在规则的顶端,你去做制定规则的人,你才可能改变规则。
更何况,教育只是“城门”之一啊!
公司、朋友圈子、工作,都是一座座“城门”,只在外面喊:你不对,这没有任何意义——只有获得新的技能,站在高处才能打破它。
近几年,我做了很多决定,有劳累、有开心,但没有一次后悔。
因为我相信,当下的痛苦,不一定是因为从前的错误,而是现在的不够努力。
我是大飞,有想对我说的话,就来留言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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