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这是写于去年年底的一首诗。
這是本月第三次了吧 凌晨半夜 隔著深牆高棟 “媽了個巴的” 不阻 窗棱過 望星河兩岸 有多少功成名就 就有多少孤野哀鴻 繁華了歲月 醒了也醉了 在奔忙的年月 誰還不是個偽裝的人呢 醉了反而真實了 輕松了
起筆臨摹醉酒歸
聽窗蘭外打簷聲,媵女繁花誰與共。
借來三更糊塗酒,卸得清閒上九穹。
自注:1.打簷聲,不是雨點低落打在窗簷的聲響,而是窗外醉酒人發酒瘋,狂躁的謾罵聲;2.媵女,原指古代的陪嫁女,她們多半身世可憐,不得自由,有的甚至淪為夫家的玩物,這裏指代這些年關宿醉的人,借酒發洩情緒,其實也是很不容易;3.卸得清閒,卸下身上的重擔,偷得暫時的清閒,現出內心的樣子。這時候的醉客,放下生活的偽裝,精神亢奮,他不知道自己做什麼說什麼,倒真以為老子天下無敵,你要和他掰扯,他會以為自己真可以上天的。——這樣的人,年年如此,為誰辛苦為誰忙,確是不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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