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社會現實的情況後,反思自己常認為每天生活累,似乎很忙,但我們所做的事情都是有意義的嗎?還是僅是消磨時光。偶爾抱怨有壓力,但我們生下來就很正常、衣食無缺,還能有生活娛樂,自己是不是擁有過多呢?不經想起海倫凱勒曾寫如果她有三天的光明,她期望能做多少事啊!但現在生活優渥的我們,已將所得視為理所當然,在3C電子上蹉跎年歲、在豐衣足食上挑三揀四、在大學知識寶庫中空手而回,想來真是痛感自己的不上進,我們應「有水當思無水苦」,少抱怨,多看書,增加眼界,不再被自己固有的思考侷限,期望自已能在大學期間充實知識理論與實務,畢業後實習就不會感到力不從心。我心悠悠,望著畢業日近,懷抱著更大的希望未來在社會上當老師盡份心力,或許我們不能改變時局,不能改變現況,但可以因著我們的教育心為台灣播下更多愛心的種子,讓人間自有溫情在。
在學術的研究上,我們又是為了甚麼而學習呢?我們應該思考學習的用處,才得以學以致用,當某天學術發表成就後,我又是否能夠拋下當時的成就感並繼續推動學術的實用性呢?如果學術只是拿來發表而不能實用上,似乎就失去意義。
對於教育,我僅認為讓學生主動是最大的目的,多元方式的教學,都是希望增加學生的主動性,讓他們在玩中學,讓學習變的有樂趣,教授她雖然為最高的領導,但是她身段放的低,以和藹可親的態度來面對老師與學生,並不因為自己以為最高領導而輕視他人,帶給學生樂趣才能更鼓勵與親近學生,直她退休後,也依然未休息,而是繼續推動特殊教育的完善,這是很難做到的,並對「學障生」帶著積極樂觀的態度,並不會限制學生,反而因為他們的特殊,而看到不一樣的未來。
偶爾老師有先入為主的想法,對學生貼標籤,造成學生在受教育前就已經受限了,在教學與帶班前,需要先了解學生的情況,並運用適合的教學方式,但是不可直接認為學生只能做到甚麼程度,並且對於學生永遠有期望與希望,慢慢的逐步改變自己的教學,對於各別學生用個別化教學、功能教學,但在帶班上,則必須一視同仁,不讓差異化的出現,才不會產生歧視與霸凌,差異化的私下教學、非齊頭式平等,才能讓全班趨於平均。堅持、奉獻犧牲、熱情是我在Johnson教授身上看到作激勵我的地方,不輕易被環境與困境影響,隨時找尋機會,才能永存教育之心。
決心邁入教職之路後,就當以服務為先,不求謀利、不求為己、當求取義、當求為人,教育雖然不是千古大事,卻是千秋大業,古今中外唯一被寫入史記世家的學術典範者,僅至聖先師孔子一人,若如司馬遷所指,則教育正如帝王之大業,不可不警惕,從漢高祖劉邦始「高祖過魯,以太牢祠孔子。」而帝王均祭孔,自漢武帝獨尊儒術後,中國皇帝每年均至山東曲阜祭孔。可見教育之地位又更高於政治(在此不論及漢武帝與儒家的利益關係),教育是為我國育棟樑,為政治注清流,為社會持穩定。無奈現今卻是政治影響教育,甚至政治主導教育,身之教者卻受制於人,實為嘆息,所謂「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善天下」,在我們後輩未達前當求法先輩,以充實自我最為要,並衡以此心,他日騰達時莫忘初衷,期許為教育注入一股清流,不求有功,但願無愧於心。
教育憑真心而教,尚教者,熱情與技巧兼具;次者,熱情在技巧失;再次者,技巧在熱情失;其下者,熱情與技巧皆無。此次的觀課經驗讓我同時了解三者之間的差別與學校的應對策略,可以將課堂所學應用之,讀萬卷書行萬里路啊,任何種類的學生都有其需要注意的地方,因此在教育前,應先拋開既定成見,資優學生不代表不需要接受正規教育與引導,障礙學生更不代表他們所有行為能力都有缺陷,都應先釐清因果關係,並且不能僅用一種理論為佐證(生物物理成因、行為理論成因即為不同),以臨床法的「定義→診斷→鑑定→鑑定結果」將特殊教育學生有先決條件的分配後,再逐個去分析情況做出個別化教育,不能籠統的將同類型障礙學生皆定於一,藉此才能真是使特殊化學生是受到關心的特殊化教育,而不是隔離的異化教育。以「精誠所致,金石為開」勉勵自己,在教育上有心則無所不能。
何謂寓教與教育實為大哉問,既為「教」「育」,就已非一「教」字可以詮釋,面對學生問題時,看重因果才能真正解決,不可用高壓手段(老師管教最好棄絕高壓手段,否則容易造成學生攻擊性或退縮性行為[1]),是我很常犯的過,我的迷思在於,以自己平常脾氣好,因而當學生真正惹惱我時,會十分生氣與實施極端化的限制,以為此才能體現教師的權威與尊嚴,也使學生知道已經干犯到我的底線,但忽略了這樣極大的轉變,不只無法收到預期效果(學生改進與認錯),甚至傷害他們的心理,使他們不知所以然。所以當我在處理學生情緒問題時,要「維持自我情緒穩定」,且不帶入個人先入為主的想法,才能在理性中應對,而學生侵犯我的規則時,我也可採用「我-訊息」的做法,不告訴學生如何改變行為,不提到他人的事情,信任和相互尊重的口氣,而不是強烈指責他的過錯,當對學生做「你-訊息」時,學生會做否定的判斷」,可能造成:解決式的訊息、貶抑式的訊息、迂迴式的訊息。因此老師要讓學生自省,思考造成的後果、影響與他人的感受,才能將影響力遍及整個行為過程的前因、行為與後果,並非僅是當下以壓迫式的方法,要求學生順從,卻導致後患無窮。
「育」要使學生能敞開心跟我溝通,我常忽略了提供健全環境的這塊,無論誰都有保衛心理,要進入學生心扉,我除了在自己心理有接納的表現,也要使學生在物理環境(教室)與社會環境(同儕間)中都能得到尊重與平等的對待,讓他在眾人中不覺得被老師重視而難為情,如電影《心中的小星星》中,尼康老師不在班上直接指導伊翔,在個別化的教學時,也帶他去不同的環境而非指在教室(改變物理環境),使伊翔增加學習動機,讓班上的同學鼓勵伊翔的成長,安排他的好朋友照顧他(同儕管理),以多元處遇法來評量,用利取益,以他畫畫的技巧取代閱讀、溝通與表達來展現他的天賦。而用利取益是很多老師常忽略的,教育中,似乎有些既定的標準來定義學生,如成績優秀、努力進取、表現良多等,老師常常要求學生做到這些應有標準,而忘了強化與重視他的有利天賦,浪費了學生的技能,深以為戒。
並非所有老師都能成為學生的「重要他人」,但深為人師(不為經師)能對學生進行「情緒急救」十分重要,藉此施行「解凍→轉變→重新凍結」之法,為學生建立良好行為,任何行為的後果控制法,須讓學生經由這些運作的方法與技術,使學生獲致學習的功能,如減弱或消除不良的「目標行為」,強化或養成良好的「目標行為」[1]。但所謂「良好行為」的定義與標準,需要避免產生1.方圓百里現象2.忍者龜症候群3.青天症候群,這些行為都被後大都是善意,師長輩均希望學生能青出於藍,但我應該常提醒自己,這些要求是為了學生好還是為了自己的虛榮心,除了自己做不到的事情不能要求學生(言教、身教即境教之重要),即便自己做到的事情,也要視學生特質與能力來評估,並將其缺點以優點來補足(並非忽略或隱藏缺點),期許自己成為學生及子女未來的設計者而非鋪路人(為學生鋪好他未來該走之路),用引導的鷹架而不是冷酷的馬鞭。
[1]楊坤堂,《情緒障礙與行為異常》,頁640
Sun Y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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