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的开放日
——周末滤镜看周围之“校园开放日”
火山
周六,从化中学的校园开放日,既是给学子、家长一个观感,也是给各路社会贤达来认识从中的风貌。听说现在都是计分入学,而且统计的方式和方法繁复,说明学习梯级层次已经掌握在各种的比赛当中。究竟是哪种比赛?
校园的开放日印度电影的《起跑线》,给了一个启迪;回顾自身的成长,竟然无明趟过了这么多的关卡,直至“好好”的广州师范学院毕业。那时高中,也是在从中读的;在没有来从中之前,根本不知道从中在哪。只记得有个小学同学读从中,他在某天突然来到江埔中学的宿舍,说要避开“风头”;原来他和一些好打之人较上了,他需要找地方避避。我初中在江埔中学,一排工人式的瓦房,没有蚊帐,唯有拿被单覆盖到头,听着蚊子在旁边的叮咛。
校园的开放日初中毕业后,有幸来到从中,我们需要经过城内路、迎春街的石头巷子,见到炭黑肃穆的“从化中学”(繁体字),落款时间好像是民国的字样。那是从化中学的正门(南门),有点牌坊的气息,两侧只能容许单车通过。带着乡巴人的萌呆,进了这所“名校”。前些天晚上,有从中的师兄还谈到,他们怎么带农家米月底时交到饭堂,有些老师会站在饭堂仓库门口,等学生们带来新鲜当季的米,然后将一些他们本身的旧米换出来。关于旧米的来源,直到我毕业成为老师,去到粮食局报道,拿到每月28斤的粮食本,眼眶几乎一下子湿润——村里人羡慕的国家干部,原来就如此,若不是饥饿记忆的驱驰,我还能那么用功读书么?哪怕最终也不是能发什么大财,起码几乎不用父母担心和焦急了。
校园的开放日粮食局里给我写粮票的是初三时的语文老师,见到他我吃了一惊,“您就是那个慷慨陈词,教我们如何阅读写文章的欧阳老师吗”;他也是惊叹、有点摇头,“你就是那个江埔中学毕业的朱灿坚?发梦都估计不到你会当老师!”实际上,在从事做老师的途中,也遇到数个以前教过的老师,他们都放弃了单纯的理想,并且真正放下踏实地过日子——怪不得,要讲究殷实过活,实在持家。
校园的开放日从化中学读书环境沉静,学子们各自暗中较劲,而且也鼓励多参与体育活动,班主任下午常常赶我们离开教室,并不鼓励我们读死书,还主张“文明其精神,野蛮其体魄”。由于学业紧张,高一期间极度不适应安静的环境读书,一度得了浅表性胃炎,后来去到太和的大源治疗,才逐渐好转。原来对环境过敏和保持警惕,最终会伤害了自己,这个教训在以后的时段中,再次出现时竟然辣么熟悉而又遥远。胃炎看好后,我意识到身体健康的重要性,于是强迫自己训练长跑,由从化中学的西门出去,沿着泥地路,直接从大路跑上去风云岭;风云岭那时也是泥地,并没有水泥路,这样既能锻炼体魄,也能从繁重的学业竞争当中暂时解脱,接受天地风云的洗礼。这种习惯保留下来挺好,它让我有能耐穿透高中、大学、就业初期的张力,以及有更多的时间去相对独立思考、探索,融入互联网带来的变化。学校给我们带来一些内部挑战的思考、尝试,同时也让我们有了基本的结构性认识,从而形成个人特色的性情内核、张扬。
校园的开放日带着小孩来到现代的校园氛围中,也看到各种亭子与传统传承的标语,不免感叹从化中学的变化,承托着时代的责任与使命,最终谁能在社会的团体、群体淬炼成才,还有更多的时空要趟;我们不怕各种挑战,怕的是各种限制与结构性测试,直至熄灭了生命生生不息的精灵之力。终身学习,面对各种场景,我心也无心,就在这些时光的流转里,我们似乎看到了光明在旁边不断的招手。
校园的开放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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