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九点多的时候,荷花被叫到了老师办工室。刚走到门口,屋里低一声高一声的说话声,便传到耳中。
“啊!她谁家的臭婊子,敢打我女儿?”
“是呀!连我儿子也敢打,手臂都被她抓的顺流血,好几道血道子!”
“她是狗?还挺会咬人的嗯?”
荷花站在门囗,向里望去,屋里人还挺不少的,班主任老师在向说话的人们说着好话,教导主任也在,还有俩个老师,荷花不认识,看这阵势,荷花已明白了个大概,是刘萍萍和那几位学生的家长寻来了。
“进来!叫我看看你长啥样,竟敢欺负这么多学生,鉴直是无法无天了!”其中一个中年妇女,烫着头发,高高的个子,面露狰狞,向荷花大声喝叱。
”荷花,进来有啥你们说说。“班主任温和地说道,并往荷花走来,荷花刚走进屋里,就被那妇女隔着老师拉了过去,“说!你打我女儿干啥哩?”班主任也慌了,赶紧上前拉荷花,老师们也都站了起来,面露不安。
“我没有!是她们先打的我!”本来荷花一看到这么多家长,心就有几分害怕,但转念又想,反正是她们先打的我,我有什么可害怕的,不对的是她们。事大事小,到时都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都是要来的。荷花不断的给自己打着气,惧怕便少多了,说起话来也是理直气壮,不输阵场。
“她们还寻别班的男生来打我,把我的头发都揪掉了!”荷花正从准备从口袋里掏出头发,让大家看,“啪!”却迎来了刘萍萍母亲的一个耳光。
荷花可不是吓大的,她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她虽然给人们的是自卑、害羞、腼腆,但荷花的骨子里却是傲的很,看似懦弱,其实只要你别惹她的太过分,一旦你欺负她,超过了她忍让的限度,她是连命都不要的。
且说荷花冷不丁被刘萍萍的母亲打了一耳光,当时,荷花吐了一囗血水,火冒三丈,一股热血涌上心头,不由分说,狠命用头就向刘萍萍的母亲撞去,刘萍萍的母亲被撞倒在地,“你女儿打我,还寻人打我,你也打我!”荷花大哭着。
荷花的举动也把屋里的人,着实吓了一跳,老师们慌忙上前把荷花拉了过去,又把刘萍萍的母亲扶了起来。
“你这死闺女,多大一点儿,敢打我!”
“别以为你们有几个钱,就可欺负人。”荷花狠狠地瞪着刘萍萍的母亲和另外几个家长,“你们女儿在学是怎么欺负我的,你们知道吗?我去打饭走到前面,把学生让到前面,我打到最后,她们说我傻逼,走到前面,却打到最后。我说把同学让前面了,她们嘲笑我,`你让人家,人家咋不让你呢?‘“
荷花擦把泪,呜呜哭了两声又说:“我打饭走到最后,她们又说我不跑到前面,不知道是拖拉啥哩 ……,我打饭快了不中,慢了不中,吃饭快了不中,慢了不中,不说话不中,说话不中,走路快不中,慢了也不中,总之,就是怎么都顺不了她们的眼。”
“前天,我穿的白羽绒服上,是谁倒的墨水,你去问问你们的女儿,我去寝室换衣服,你们再问问她们,是谁把我身上穿的这件衣服,扔在地上用脚踩了踩,扔到角落处。”
荷花又擦了把泪,“我一忍再忍,不与计较,可是我怎么忍都不行,就在我去厕所时,她们又撵到厕所合起伙打我,就这还不行,又叫了外班的男生,来打我。”说着,荷花从囗袋里掏出很长的一缕头发,“你们看看,这是那男生打我时,揪掉的头发……呜呜……真是欺人太甚!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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