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参与书香澜梦第26期“寻”专题活动,文责自负
圣人云: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非徒务于博雅也,盖以物虽微,其功用著于世,则不以物而忽之,此《尔雅虫鱼》一书之所以传也。礼郊特牲一篇曰迎猫,夫猫曰迎,非重猫也,重其食田鼠也。陆佃曰:"鼠害苗,猫捕鼠,故字从苗然,则猫之功非大有益于人者耶!
猫之所以与人一起生活,不独是因为它是一种善捕鼠的兽类,也是因为古人认为它有神灵能与人结世缘;故人们对猫与其他的兽类不同。
猫的禀性乖觉,气机灵捷,除了捕鼠之外,或屋角高鸣,或花阴闲卧,或衔蝉扑蝶,或幽戏堪娱,或哺子嗷幼,或与人乞食,或与人狎戏,或偎灶取暖……种种可怜可喜可媚之态让人着迷,爱恋不已。人猫之情浓者,几乎日夜相伴形影不离。
寻猫之缘有三:一曰群内本周作文主题:寻;一曰写作营作业:观察猫,尽力将猫写得活灵活现;一曰参加人世百态征文写了一篇《猫婆》的读后感。
近期一直对散文情有独钟或亦是一缘,《猫婆》是冯骥才的一篇散文,赶巧自己刚写过一篇《野猫的故事》对猫还余热未消,于是就选则这篇文章写了读后感。
江伯乐在征文评语中提及散文是情文,令人感喟颇深。因为自己前几天刚写过《我从天堂来看你》并对鲁迅、林语堂两位大师进行了一些比对和分析。众所周知,林、鲁二位先生皆是散文大师,成就斐然。但若从“散文是情文”这个角度看,也只好先将其束之高阁另做一篇新的散文评说。
“散文”一词大约出现在北宋太平兴国(976年12月-984年11月)时期。
《辞海》认为:中国六朝以来,为区别韵文与骈文,把凡不押韵、不重排偶的散体文章(包括经传史书),统称“散文”。后又泛指诗歌以外的所有文学体裁。
随着时代的发展,散文的定义和分类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特别是引入西方文学,西学东渐之后。散文已成乱花渐欲迷人眼之势,各家各派不胜繁杂。人事物事大千事,事事得意;东眼西眼斗鸡眼,眼眼非他。直叫人雾里看花。
倘若从“散文是情文”立意,散文在明朝中期就已衰落。张岱在《石匮书》中评明“嘉靖三大家”之一的归有光曾说“熙甫一老举子,独抱遗经于荒江虚市之间”。这正应了《笑傲江湖》里的一句歌词“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
窃以为,欲学此类散文非擅独孤九剑、葵花宝典这等盖世武功不能成也!
在《猫婆》一文的读后感中没有谈及这篇文章里暗含的精神趋向于庄子“齐万物”的思想。
之所以没提这种容纳猫的精神是因为如果把这种精神提升的话,又跑到林、鲁二位大师的圈子里去了。由此可见,情还是受理的约束的,重情还需尚理。
王蒙曾说:“冯骥才从精神上更像是个孩子,他懂得尊重别人,这正是他的魅力”。看来,姜还是老的辣。从冯骥才、王蒙、林、鲁二位大师一路上溯过去,欲见一襟晚照如练绝世神功,令人感喟。
散文高古,能学成者了了,难以探讨不说也罢。以求散文之心窥猫,却又别开生面,得见一番天地。
《野猫的故事》虽名为故事,但因加了“弘农子曰”与“异史氏曰”类同,实际上是跑到《聊斋》的阵营里去了。散文分类里有哲理散文一说,只是后来东西杂糅学说有异,反倒是对于《聊斋》到底是散文还是小说有些迷惑了。
抒情散文为散文之一大宗,有美文之称,富于哲理、诗情、画意者为佳。但自从开始写猫,接触到《聊斋》之后,发现了一个漏洞。一旦谈及未知不可解的事情,人们往往是或退避三舍,或闭口不言,或将其归于荒诞不经、诡谲怪异、无稽之谈、封建迷信、不和时语等等。一副情貌如野狐谈禅似鬼怪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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