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接触到碉楼,是在上大学时。师姐是北川羌族人,她生活的地方便保存着这样古老的建筑——碉楼。
透过一张图片,它就静静地立在那里,静谧而古老。它高高地立着,高耸入云,像是将身旁的那些民居都揽入怀中,给予他们最安心的保护。那用泥土和石块垒砌的墙壁,凹凸不平,历经千年而更显它的敦厚淳朴。
它的高大与敦实总让人误以为它是抵御外敌之所在。确实,在几百年之前,它为它所守护的民众提供了不被长枪炮弹侵犯的庇护。但它早已在千百年就存在了,对于那时冷兵器战争而言,它的抵御作用并不能彰显出来。
碉楼,是人与神沟通的所在。民族有独属于自身的信仰,在丹巴地区,这里的人们便信奉着苯教。苯教将世界分为上天、中间和地面。世人信奉的神便是天,而人仅仅生活在地面,为了更加接近信仰里的神明,便会往天空奔赴。而碉楼便是可轻触神灵的平台。更何况,苯教信奉神山,那些高耸的碉楼更方便信徒与山神对话。
曾经读阿来的《云中记》,对书里提到过的苯教、神山就充满了兴趣。只不过我始终离藏文化太远了些,不曾深入其中,只觉得它神秘而又诱人,既让人想要靠近也让人感到敬畏,这大概就是神明信仰的魅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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