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做核酸,通知说这是最后一次全员核酸。对“最后”这样的字眼很反感,不再全员核酸又不是不能做核酸了,说“最后”好像警告一样。
渐渐成为常态化的事,就算自求多福也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不管多艰险都要面对,日子不就这么过来的吗?我很感激这三年的保护,可是某些人某些组织是高高在上不懂人间疾苦的。不能过度表达了,会被锁。
中午川川做麻辣香锅,我洗菜,他炒,两袋料都放进去了,虽然很辣,但是真的好吃。都有点上火呢,还吃这么辣,算是苦中作乐吧!
这几天晚上总是做噩梦,能记得的梦有两个。一个是说脚断了,有个人要把我脚踝那里再砍一刀,我死活不同意,他说不疼,一个劲儿的劝我。我就纳闷了,脚断了我也没觉得疼啊,他干嘛非砍我一刀?现在想想,说我的脚断了,我也没看着我的脚什么样,真断假断都没闹明白呢,光跟人掰扯要不要再砍一刀,梦里我可够二的。
还有一个梦,地点定位说是在国外,也不知道是哪里的国外,我和川川在一个好多窗户的房间里,没有窗帘,墙还特别薄。怎么感觉墙薄呢,因为没有窗台,墙比玻璃厚不了多少。没窗帘,外面好多外国人看到我们在房间里,敲门就要进来,门锁着,可是墙太薄了,玻璃又多,只要他们一砸窗户就能闯进来。我很害怕,就看着一群外国人在门外围着,好像在撬锁。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着了,可能太害怕了,自动结束了这个梦。
算日子来说,明天就能自由活动了,一般居家都是五天,可是等到晚上快十二点才等来这样一个通告,明天怎么着,还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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