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年前在写作群里零零星星的听到――“冠状病毒性肺炎”这个名词。
他们在说武汉交通关卡开始测体温什么的,这样的消息我只粗略一过,觉得它离我很遥远。
再后来是春晚临时增加了抗肺炎诗歌,听到央视“台柱子们”泪眼朦胧的朗诵,我的心轻轻地疼了一下,有了些许的警示,但只限于看节目的当下。过去了,我依然觉得它应该不会影响到我的生活。
初一、初二看到确诊病历,疑似病历,死亡人数不断上涨,我才有了一点它可能离我没有那么远的警觉。
接着,定于初三的家庭聚会取消了,弟妹家定于初七孩子的生日宴取消了,朋友定于初四回娘家的车票退订了,同学一家的三亚之行退订了……
这取消、退订,让我感到了疫情的严重。我觉得只要闭门不出也没什么问题。
我所在的自治区发现了一例确诊病历,我所在的城市新增两例确诊病历,然后2月6日我所在的小区突然说新增了两例疑似病历。
那个早晨小区群里突然说,有两例疑似病历送往了医院。然后我透过玻璃窗看到了小区大门口的警察,电视台扛着摄像机的人。一辆辆的警车开来,小区门口立即拉起了警戒线,还有迅速搭起了两顶帐篷,一个卫生间……

原来小区空地上停的满满当当的车或开走或被拖走,环卫工人三五一组充满了视线,消毒车沿着马路往返,防控疫情的广播循环播放……
可能是事先预防吧,不是疑似病历吗,或许六个小时后就排除呢。
但是,我的侥幸在下午的时间里被打脸了。事实上上午那两个病历已经确诊,物业怕引起恐慌,才说是疑似。
我们被各种声音告诫着,不许出门。我每天必做的一件事是趴在窗户上,看看帐篷撤了没,来了几辆警车。视线里满是被白色防护服包裹严实的人,还有穿着橘色工作服戴着口罩帽子的环卫工。偶尔有救护闪烁着灯光呼啸而来。
听说确诊的那个单元楼的邻居们均被送到酒店单独隔离了。这时,我已经有一个星期没出过家门,家里实在没什么可吃的了,我戴起口罩,穿起鞋,迈出了家门。
楼道里,电梯里到处都是刺鼻的消毒水味。大门是不让出的,距离西小门不远处有一排超市。超市的老板忙得东奔西跑,我把事先写好的购物清单给他,他飞奔着去备货。铁栅栏内三五米站着等候的人。看到他们,我发现我的防护显得单薄了,我没有戴手套,没有穿鞋套。我在想我回去是否要洗个澡。
这时,我心里的恐慌排山倒海地袭来,从没想过疫情离我这么近,它穿越的扩散的速度会这么快。
每天关注着全国和本地区的数据更新,关注着小区群里每一个信息。
期盼着这场疫情快点出现拐点,盼望着早日迎来春暖花开。待到山花烂漫时,我们相约去看人头攒动的街头,看每一个行色匆匆的路人,看我们相视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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