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过这么一段路,我也已经开始气喘吁吁,腿肚子转筋,步子越跑越小,起跑时为了潇洒而用的高雅帅跑姿也开始现了原型,大鼻子早已经不够用,大嘴也张开了,就这样面目狰狞的跑到了第一个检录口,检录口一男一女,一人手里拿一个印章,男的又矮又辍,活脱脱一个高晓松,女的亭亭玉立,脸上始终带着三分之一的微笑,羞愧的根本不正眼瞧人,我也不麻烦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待我来到他们跟前,一点机会也没给“高晓松”,直接抓过美女粉嫩的小手,连人带章稀里糊涂的按到手腕处,这手腕正是我少年时期拐鼻涕的地方,这一次也算是一雪前耻,仿佛曾经抹过的鼻涕被她一把抓走了,我竟然一点也不心疼。
雨一直下,风继续吹,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的拍,我倒真希望有个刽子手给我一刀,让我了却这眼前的一切;我是真的受伤了,因为刚才拍在手腕处的蓝色张印,怎么看都像是菜市场案板上猪肉的防假标签,我姓名的第一个字可是zhu啊!
心理再大的苦也不能说,因为我理论上认为说话也耗费体力,看来同级别的马拉松选手最后比拼的就是看谁的嘴更严,就这样,我也只能用两条惯性的腿在向前闷跑,可是那种痛苦感让我忍不住的“呢喃”了两声,声音不大,特别像压在身下的女人控制不住兴奋而发出羞怯的叫床声,这种声音在我嘴里发出来是不可接受的,赶紧闭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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