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匹凯思?”大树喃喃道:“我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你认识我吗?”
“嗯!”佩斯里有点哽咽,“你是我的恩师,恩师如母,我来这就是找你的。”眼圈泛红的佩斯里继续道:“终于找到你了!”
大树接着说:“我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不过我见你很亲切。”
阿匹凯思来到往生殿后,在悬崖边扎根,躺在岩石上从一株小草做起。她变成一棵树不久,枝繁叶茂,没有一丝波澜的心,因为佩斯里等人来到悬崖边而悸动起来。听到他们要跳崖,她快速抽条,长出更多的枝叶,接住他们。“那些追杀你们的人,去崖底了,我送你们上去,赶紧从上面逃走吧!”
枝叶不断往上伸长,众人顺着树枝爬到崖上。
佩斯里期待着,“你跟我们一起走吗?”阿匹凯思幻化成人形,胳膊、腿上长满了根须,“我不跟你们走,你们赶紧走吧!”
“那你去哪?”甲布有点不舍,自小他和佩斯里都是阿匹凯思带大的,他不想与她分开。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们不能同行,我变成了人形,他们肯定会来找我的。”阿匹凯思知道,她已经违反往生殿规则,王的部下会来缉拿自己。如果自己与他们同行,反而会让他们暴露。
裴亚男急着说,“你是为了救我们才会被他们缉拿,你一个人怎么对抗那么多士兵?”
“没关系,只是让我去不死囚笼而已,再说,我也不想当一棵树了。谢谢你们,让我找回了在卡瓦的记忆。”阿匹凯思勾起唇角,微笑着,“不管是在往生殿,还是在不死囚笼,终究会丢失所有的记忆,变成一个物件,一棵树或行尸走肉,没什么太多差别。”
佩斯里明白自从恋人去世后,阿匹凯思心中的太阳已经灭了,要不是需要抚养自己和甲布,恐怕她早就轻生了。佩斯里摘下闪闪发光的融合戒,戴在阿匹凯思的手上,“这是你最珍贵的东西,现在还给你。”
摸着手上的融合戒,阿匹凯思开心地笑了,与众人挥手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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