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在餐馆点了一份芝士焗红薯,芝士的咸香搭配红薯的香甜,两种味道独立而又融洽,咸咸的奶香愈加提高了口中的甜味,让人觉得浑身都冒着甜蜜的小泡泡。
番薯,由南洋入中国沿海南部,而后向长江、黄河流域等地传播,现分布广泛,品种繁多,但我最偏爱的还是红心薯,尤以从海南或福建来的为甚。
吃番薯的方式很多,蒸煮炸烤焗烘等等,所有的方式我都喜欢,但烤红薯是最爱,因为它最快捷、方便。
通常买回来,把它们放置在阴凉通风处一段时间,待自然蒸发走一部分水分后,洗净放在烤箱里面烤1小时,在等待中,焦糖味香溢满屋,让人垂涎欲滴,彼时期盼着时间跑得再快点,出来后,此时又盼着时间走慢点,希望味道能在唇齿间停留久一点。
烤红薯,我最爱吃接近皮的部位,因为高温,红薯肉略微焦糊,红薯内部所含的糖分溢出来变为焦糖,增添了芳香。吃的时候,有的皮轻轻一撕就轻松剥离,有的与薯肉粘粘,用勺把红薯刮下来,吃在口中焦香甜软绵,怪我笔拙,无法找到恰当的语言去描述那种美味。
对红薯的喜爱,是从很小的时候开始的。
小时候,父母工作忙,没人照顾我,便托了亲戚家的亲戚照看。其实,她也是一个小女孩,不过17,8岁,但按辈分,我叫她三嬢。后来她上班了,待我5,6岁时,有空就带着我回农村漫山遍野的疯玩。记忆中,童年一直都是快乐而有趣的。
春天,跟在大孩子后面打麻雀、掏鸟窝,找野菜、找蘑菇;用竹篾自制风筝,满山头跑。
夏天,在玉米地里躲猫猫,胳膊上、小腿上被划得一道道细细的血梗,也不觉得疼;在冬瓜棚下避暑,看着硕大的冬瓜,比谁力气大能抱起来,却被扎了满身的毛,痒了很久;跑到竹林里讲鬼故事,听着竹林被风吹得仿佛飘荡着如泣如诉的声音,吓得晚上宁愿跟大人呆在院子里喂饱一群蚊子,也不敢独自进屋睡觉。
秋天,把吊在屋檐下的一串串老玉米取下来,比赛谁剥得快,拇指起了水泡,疼的不敢剥,就把洗干净的胶底鞋用来刮,速度就快了不少。
冬天,去得比较少,模糊只记得跟着三嬢和三叔到地里刨红薯,力气小帮不了什么忙,只能把刨出来的红薯一筲箕一筲箕搬进屋里,之后放几个红薯在炤台那里烘烤作为辛勤劳动的奖励,味道已经回忆不起,只能想起当时围坐在炤边,捧着热腾腾的红薯开心的笑。
儿时的欢乐,简单而纯粹,天真而无忧。物质虽较现在匮乏,但在大自然中找到的乐趣比现在穿梭于各种娱乐设施要来得更加快乐,许是,越长大想要的越多越不容易快乐吧。
像童年那样,生活中,保持三分天真,保持七分简单,我想,快乐还是很容易的。
![](https://img.haomeiwen.com/i17985059/d2b2996a9b776953.jpg)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