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浪漫时,她在丛中笑。”
――题记
生于水乡,长于水乡,受亚热带气候,海拔低,纬度低的禁锢。从未见过雪。也许是老天垂怜,不忍让柔情似水如女子一般的江南忍受冰雪的冷酷与无情。
恰恰是上天的一番善举,江南少了一种坚毅与顽强。自古梅花香自苦寒来。梅,清奇秀丽,坚贞不屈。试想,漫天飞舞的冰雪中,一抹艳红绽放该是多么扣人心弦。可惜,如此壮观的景象我从得幸看过。
爱梅,正如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不喜国色天香的牡丹;不喜陶醉多少了恋人心的玫瑰;不喜高贵典雅,只在夜间一展娇颜的昙花。却唯独欣赏在银白世界中傲立枝头的梅。
梅是高贵的,在冰雪中顽强开放,待到阳春三月便随冰雪而去。
这恰恰是华夏民族几千年来的真实写照,为此它陶醉了多少文人墨士的心?在冰冷无情的天地中,在惨淡单调的白色世界中,燃烧着的是火一般的热情。
唉!何时才能在酷寒中一睹梅的芳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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