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陪妻子回娘家看望岳母,公里两旁不时有晾晒的麦子。放眼路边的田地,看到一块块已经收割的麦茬地,不由得想起我幼时收麦的情形。
麦收的变迁在七十年代,农业科技几乎一片空白,收麦子全靠人工。农民用手工一镰一镰的把麦子割倒,在用木杈装架子车,人工拉倒麦场里。头上顶着似火的骄阳,背上是驾车的拉绳,车轮在泥土里每前进一步都要用尽力气,没前进一步都举步维艰。汗水顺着脸夹、前胸、后背……往下直淌。到了麦场还要,一叉一叉的往下挑,各种艰辛无难以言表,现在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其实,拉麦子还不算事最累的,最累人的应该是麦场里碾麦子了。
麦收的变迁幸幸苦苦一年,千辛万苦的把麦子割完,运到麦场,该碾麦子了,心中充满了喜悦、期待颗粒归仓。碾麦子需要把剁成剁的麦子摊开,摊匀称,中间还需要翻晒一次,由于工作量很大,很累人,一家人往往完不成。碾麦子都需要找帮手,大伯、大叔、本家兄弟甚至婶子、大娘也回来帮忙。这时,就会买点啤酒,整点小菜,虽然不能尽兴畅饮,但也给清苦的农家带来了些许的欢乐。
最害怕碰到天气不好,那时天气预准确率报受限与科技的发展,往往天气预报与实际天气不不符。预报的是晴天,可是一会一片云彩飘过,就会狂风大作,电闪雷鸣,暴雨倾盆。这时,麦场里就炸开了锅,大家急忙收还没撵好的麦秆。
麦收的变迁有木叉的用木叉挑、有铁叉的用铁叉挑、用手抱的、用扫帚扫的、用木掀的。大家手忙脚乱、大呼小叫也不管能的身上都是麦草,也不管脸上、身上都是泥土,只有一个心念:麦子不能被雨淋了,这是一年的心血啊!这是一年的口粮啊!这还是明年的希望啊(来年的麦种)!等到把场打扫干净,大雨倾盆而下,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由得哈哈大笑,各自脸上的汗水,泥土混合的化妆品,把大家的脸装扮的千奇百怪,形态各异。
也有千辛万苦的把场收了起来,可是确实乌云散去,晴空万里,无奈,大家一边骂老天爷,以一边埋怨天气预报不准。只好从新摊场,继续撵麦子,虽然劳累,但是为了收获,就是有怨言也只是发发牢骚罢了!
最让人伤心的事是,麦子正在撵着,倾盆大雨从天而降,让人们措手不及。只能把湿漉漉的麦子,堆成剁,底下的麦粒也只能湿漉漉的收进袋子,回家晾晒。要是在碰到阴雨天气,一年的辛苦就要大打折扣。甚至会影响到一年的口粮,碰到这种情况大家都相互帮忙共渡难关。
好在,随着科技的进步,农村农业条件的逐渐好转。现在的农民再也不用受那时的苦难了,收麦变成了轻松愉快的事情了。在田间地头享受丰收喜悦的农民喜不自禁。碰到在城里居住的新型农民,从收割机上直接把麦子换卖了,开着车子吹着口哨,潇洒就走了。
麦收的变迁科技的进步,让农民摆脱了土地的束缚!再不用受原来收麦的苦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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