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兮走了,说是离开,实则回避,可总有人会将现场直播传送到了她的跟前。
那是至死不渝的誓言,那是互表衷心的爱情,那是生死相随的许诺。
墨兮以为自己会嚎啕大哭,会悲痛欲绝,会愤世嫉俗,可她却云淡风轻的度过了那一天,仿佛那个信誓旦旦的人与她只是两条平行线。
举起杯,里面的酒早换成了茶。再也不会一饮而尽,玩转着建盏,意犹未尽的欣赏着,抿一小口,茶香四溢。
案几上挑了款最喜欢的狼毫,在宣纸上挥墨:转身离开,并非君坏,也非不爱。由君之态,显我多余。与君一起,脆弱焦虑,善妒不安,不像本人。委屈也好,难过也罢,君当未见,糖有两味,强求不甜。与其痛苦内耗,不如放手作罢。
手写完毕,捻起一角轻轻吹着未干的字迹,突然刮来一阵大风,卷走了那篇文言,不知去向,墨兮哈哈一笑,此乃天意也。
那一天,有人宣誓,有人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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