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暑假我们便不再去走那条种着桉树疯长着鸡毛芥的黄土路了,那时候我们一群孩子就聚着一起玩了,都是亲戚家里的孩子也就不苛刻我们一定别在别人家吃饭。
于是我们便一小群行那如同西游之路一般远的二三里路去找阿姐玩。
每次到那我总是见阿姐在浆洗着堆成小山的衣服被单帐子虽然那小山里大部分都不是她的衣服。
我喜欢蹲在一旁看她纤细的手麻利的将那湿哒哒的衣服啪一了放到搓衣板上唰啦唰啦的搓洗着。
她偶尔会伸手在老旧的塑料盒里抓一小撮洗衣粉其间里笑着让我去玩吧。
我却把头搭在膝盖上摇头,到了晚上阿姐还要煮饭,她炒菜的时候只让几个大点的姐姐帮她,而我却被叫出去玩说是:“别进来,呛着你。”
可我还是往里钻,每次都呛的眼泪流出来狼狈的跑出来。
缓了两口气后又钻进去,像是在与那呛人的烟堵气似的。
记得那次赶巧三爹三妈和阿攀哥哥阿弟哥哥都不回去吃饭,我们几个女孩子就自己吃了。
也不知是哪个嘴馋的说去二三里外的阿凯家小卖部买零食,阿姐也就把饭菜用白色的纱布盖好笑着同意了。
阿姐在我们当中是最大的她大我也至少七岁,她一同意我们都乐开花了,她骑着她家当时有的一辆铁皮三轮单车带着我们去了。
一路上车兜里的包括我在内的几个孩子都乐呵呵的闹成了一团,路边是一片片绿的望不到边的稻田,风吹稻梢绿浪滚滚。
那浪像是在玩你追它跑的游戏一样,跑过稻梢的风带着香拂去白日的燥热是十分舒服的。
这时阿姐会转过头来对着我们温温柔柔的笑着。这次阿姐的笑绽在了绿色的稻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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