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岸雨多,是当地的特色,也劳烦人,造成诸多不便,给人们的日常生活及正常出行带来明显的影响。
有一早上,睡过了头,加上大雨倾盆,就没去集合照那啥要下岗的相。
又有一早上,又睡过了头,加上又是大雨滂沱,毫无驻歇转晴的征兆,就又没去集合照那个相。
所有工作照都是要上传总公司的。形式竹椅气氛笼罩下的一举一动处处事事都是要搞好形式的,缺席怎可?
这还了得?
不三不四之徒,随即就在一旁指指点点,挤眉弄眼,嘀嘀咕咕,没少做腑诽之事,用心不良,拿一说十,添油加醋,格外夸大妳的短处,肆意放飞妳的不良影响,唯恐天下不恋:
…人家有依杖么
…人家有后台么
…人家与胖头目是老乡么
…嗬嗬!谁能动得了他!
瞥见那一张张唇片子,个个都快要挒撇到裤腰子上去,听其音儿也几乎要酸得能把牙根儿腐蚀掉。
下午2点钟,寝室静极了,不见人影,我起来洗漱,接着准备拉线开电做饭。
突然,有电话铃响,急促促的。
我忙接电,是胖头目打来的,便问:请讲!
妳在干啥?
在做饭!
都几点啦?
我是上的晚6点的班…此时做饭不是正好么?我解释。
妳还上不上班啦?开周会的人员都到齐了。胖头目说。
噢…我马上到马上到。我还以为是星期五…五星期六呢,原来已是周日。
周日下午2点半,是周会和紧倒班时间。我完全把作息时间搞混乱了。
多么荒唐!确实是我的错。也算真的疏忽大意。竟不知今夕是何月何日何年?扪心自问,还不是近几天昼夜阅文惹出来的事儿?
自觉心虚,便匆忙接了岗。接了岗,连吸六支烟,心里仍空落落的。真担心个别屑小不择手段背着我在周会上对负责人再咬出我多次不拍照的事儿,那事儿一堆砌垒加,性质升级变味儿,事儿就大的,其罪责难逃。
换换环境,搁别的单位,有多少工资要罚掉?有几个泥捏的饭碗会被踢碎?
真的假的,若不是有几根儿秫秫叶儿在那儿哗啦着,看不弄个样儿瞧瞧,上纲上线,穿个小鞋儿抓个典型树个反面胶菜什么的,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令当事人惶惶不可终日,批倒批臭再踏上一只脚使之永远不得翻身,捣怼得当事人不吐温水儿呼天唤地,那就不叫个事儿。
但我知道,所有过往,一切将不声不响地归于平静。
但我更知道,我是有错儿在身的人,仿佛不守闺规的红杏出墙后曾做了见不得人的苟且之事,雁过留声,光天化日之下也是留有影儿的,不能太过自由竹椅散漫了。有错要改,要收敛不规范行为,不然,一身洁白无瑕将清誉难保。具体说,要端正工作态度,律顺心态,分清主次,端人碗儿受人管,服服帖帖,像小脚奴婢规规矩矩,守礼守节,每天不能太沉湎于阅文了而影响弄正事儿。
6月26上午雨于苏州玉出昆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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