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在夜晚邀请月光进来,窗帘这时候是不需要发挥它的作用的。深夜里别说话,我们躺在床上,看着对方浸在月光里的脸庞,这有时候比说出口的“晚安”,更舒适,自在。
比起清晨十点的亲吻,我似乎更喜欢清晨十点的阳光。它刚进来,我就笑了。看见满足于自然醒地我,它就笑了。
疫情期间,我斗胆不想工作,开始想过生活。
每天,光成了我生活里的闹钟,叫我起床。如果我需要解决三急,我会乖乖地穿上我的拖鞋走进厕所。
如果没有需要解决的事情,我会干脆把脚放在在冰凉的地板上,然后走进厨房,开始做不怎么美味的,两人份早餐。这时候窗外头的天,被调成了我喜欢的蓝,厨房里的粮食,平躺在锅里渐渐柔软。
冬天还没走,我们还会因为寒意回到床上,也或许是因为懒。懒得坐着,懒得站着,喜欢躺。躺着学习英语,尽管阳光晒向我们。有时候,我们分神地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肩并肩地,她打着游戏,我听着诗歌。有时候我们无端吵架,冷战。她觉诗歌难懂,我说游戏无趣。我们好像并不是如此地喜欢对方,那又怎样呢。我们被疫情关在了一起,等一篇英语短文背诵完毕,我还是只能背诵给她听,发音不准确的单词,还是只有她愿意给我讲。有时候我觉得她还不如我的发音准确呢,那又怎样呢。安静听她的过程,就对了。
像孩子一样地,完成作业的我们最为闲散。下午的她,会把手搭在我的肩上,下午的我,会躺在她柔软的小肚腩。有时候,窗帘更像一个遮羞的帘布:我们即将亲吻,你们可否把眼睛蒙上。
一位母亲告诉我说,
“接好老天抛给你的每一个果子,不论酸甜,都可以可口。”
你可否别质疑,别窥探。可否安静地接过,老天抛给你的每瞬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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