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悦乎。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子曰,吾日三省吾身。子曰,子曰,子曰……
曾经的曾经,你是否为这些子曰而烦恼?我是被他烦着了呢。当时,只知这烦人的子就是孔子。这烦人的曰是他说的话。后来,随着自己的长大,才渐渐地知道,他说的话并不是他记下来的,而是可恶的弟子传下来的。也许他当时还不知道,他的这些曰,对后世几千年的社会发展有着巨大影响。可对于年少的我来说,只想说一句话——孔子别曰。
因为孔子的曰早已被后人改的面目全非。
孔子的那个时代人才济济。他也只是那万家灯火中的一盏而已。当年那个骑着青牛的老道,也曾是他崇拜的对象。可能他到死也没有想到,未来,他的一些想法,会被统治者用的得心应手,最终成为了儒学。下面科普一下儒学那段曲折的发展史。
道家、儒家、法家、阴阳家等等诸多天才在孔子的那个时代诞生了。如果说那是一个伟大的时代,也不为过分。而那个时代,最终的胜利者莫名其妙地被孔子拿了去。本来法家以为他会拔得头筹。结果,胜利的果实被汉武帝一句独尊儒术偷的一干二净。商鞅估计泉下有知,都得被气死!封建统治在儒学的牵引下,变的越来越有味道了。随着封建统治的结束,孔子的话早已被强制性淡忘,如白水一样。可如今儒学的再次兴起,使我感到担忧。我不禁想说一句话——孔子别曰。
因为每次受伤的都只有孔子你自己。
年少时,可能因为背诵的原因,不希望你说话。渐渐地长大,发现你说的话,都有一定道理。然而现在的我,就知道了,你当时的苦。你一生其实就干了这3件大事。第一件事是游说列国,你要传治世之道。第二件和第三件事是编撰春秋,修订六经和收徒弟。这两件事是你要传渡人之道。然而,你一生中并没有写过一本自己的书。论语也只是你徒弟收集整理的。比你大的老子,还写过道德经一书。这不禁让我想同时代的两位哲学天才之间会有些什么故事。于是,我的灵魂神游天外。
那年,一个十七八岁左右的青年遇到了那个牛鼻子老道。那个青年兴致勃勃地对老道讲了他新奇的想法。老道看着他,微笑着说。
“你的想法很好,会对后世有很大影响,但你会很苦,不要写书。本心即道。追寻自己的本心即可。”
青年听后也十分开心,把老道的话牢记在心中。以后的几十年里,他和老道还有几次相遇,但大多都匆匆一晃而过。因为他在寻找他自己的道,没有时间和老道深谈。最后一次相遇,他问老道一个问题。
“我明白了,我的苦是我终身无法实现志向,可为什么不让我写书呢?”
老道又笑着对他说。
“无论你写不写书,你的思想都会被后世所采用。而统治者只会用对他有利的那部分,所以写书就无用了。因为你是治世,我是渡人。至于苦,你死后就知道了。”
当年的那个青年此时顿悟。而当年的那个青年就是孔子。
时间是残酷的。再天才的人,最终,也变成了一捧黄土。
他驾鹤仙去的途中,又碰到了那牛鼻子老道。老道又笑着对他说。
“来来,你我二人看看这天下以后会发生的故事。”
他自然是好奇那个苦字。于是他静静地站在了老道旁,看着人世间的变化。开始他看见有人在说人性本善,他眉头微颦;接着又有人说人性本恶,他皱起了眉头;紧接着他看见有人在挖坑,埋那学了他思想的人,这时的他紧了紧自己的拳头;当他又看见有人要独尊儒术,以孔为尊时,他终于嘴角微微地上翘;然而在他看到一个个朝代在他儒术下由盛到衰时,他双手竟有些抖了;当他看到有人说要打到孔家店时,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浊气;当他看见一座座孔庙又建起来时,竟不由地退后了一步。这时一双手拍在了他的后背,他回头一看,是那老道。老道依旧微笑着说。
“治世之道,你的方法很有效。但你本身就走了极端,后世之人在往极端上走,便不正了。你太想把世治好,却不知物极必反啊。看那下面有个小家伙正想让你别说话呢。你去找他唠唠吧。”
孔子长叹,化云,飞到我的面前。
我灵魂神游天外,被他的到来给惊到了。他对我深深一揖,直视我的双眼问道。
“小友,为何不想让我说话呢?可以告知一二吗?”
我摆了摆手,随意地说。
“不让你说话,有三点理由。第一是你说的话早已不是你的本意;第二是关于儒家的坏话到后来都要你来承担;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你的话太老了,时代太新了。所以你就别在说话了吧。”
孔子听后,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最后叹了口气,转身消失了。只在地上留下了三个字——子不曰。
看着这三个字我也有点感伤,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孔圣人终究做不到不仁。新时代他的思想可能真不能适应,因为我们需要的是一个全新的孔圣人,一个不是仅仅代表儒学的孔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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