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在上帝家隔壁
建造南瓜园。南瓜
恰好与阿逽的皮肤
同呈一种颜色
又或者,上帝
太阳的颜色
时逢背山临水
花衣巷口,阳春与白雪
有蝶魅,鲜亮且耀眼
风雪过境,或许
是很久以前的事情
正如一轮蚀月,模仿
锈蚀的香蕉
霉菌早已散落,布满
支离破碎的回声
我还想,在星星的翅膀
为阿逽写诗。继而
攀爬,碗豆藤蔓
偷窥其睡眠
说好的,刚刚聚拢的脚趾
被泪水攥紧
握不住远走的风
那里的太阳
永远缺乏瞌睡
迷叠香和鼠尾草
在天堂的蝴蝶骨畔,疯长
枯藤新绿
风并不冷
我的南瓜园,将
长住久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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