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号街的那几年,我应该是七到十二三岁的年龄。说到这话题,我还是想感慨历史;作为亲历者,有生之年,曾经的日子,都不能确凿,我们还有什么资本要求历史必须真实?
有这番感慨,当然不仅是要说到相关岁月和年纪,还有那些岁月里发生在我身上的相关故事。
人委宿舍有十排左右的房子,应该是扒了旧城墙在城墙遗址上建起来的。这好理解,干部越来越多,要解决干部及家属的生活问题,住房首当其冲。
我们住过去的时候,南北路的东侧,还有一小段城墙。已经没有了外墙砖,全是黄色的夯土。日子久了,上面和墙壁上已经长出小树。
一排排宿舍的东侧,是护城河。河崖很陡,人几乎站不住。但是叫人植上了蓖麻,高大茂密,我们可以脚蹬着蓖麻棵子,不用担心会滚下去。虽然胆小,我也没有害怕过。因为蓖麻们确实是太密集粗壮了。
说了这么多,我想说的是,那时候的我,还没有恋爱的意识,但是我们的同伴中有有的。经常傍晚集合的时候,几颗孩子的头凑在一起,有人神神秘秘说一些东西。大概是在天黑了以后,我们可以钻进蓖麻棵里,偷窥那些钻进蓖麻棵里谈恋爱的人!
我们尝试过不多的几次。我是一次也没有碰上过。倒是年长几岁以后,跟着他们在南河滩上碰上过!
没有多少意思。因为总是会有人刚开始看见就大惊小怪,嗷了一声,自己先吓跑了!
当然,也往往坏了人家的好事。
至于后来写的小小说《红姐》,故事确实是有影子,要说是谁?什么事?我肯定是不敢说,因为我加入的想象太多,何况原人物事件,比小说故事不堪的多!
我写小说,我知道小说是怎么回事。许多人喜欢拿小说回头找原型,我非常不以为然!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