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我有偏激的一面,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孔孟了,在日常的人与人的交往中,我也是对那些个唯唯诺诺的不屑一顾的,不是不屑他们的能力,而是做事少了自己的主张,这个大概也和本人行伍几年有关系吧,在我朴素的人生信条里,模棱两可的事情,总是连同那人都捎带着会反感的,就如前些日子费劲免费弄来一套中华国学经典精粹,里边的《论语》《大学.中庸》《孟子》有掂起来再去读看,也是又怕再次要被洗脑,我这人的抵抗力自知是很差的,或许是没有被深入的孔孟之道而感染,在有些人看来是少了教养,动暨遇到不爽快的事便要骂娘的,骂骂也就算了,也是不打心里去的,爽了口舌之便,为此也得罪了不少人,也有密报给我骂的对象,周遭的人际关系越发的出现面和心背的状况。
每每写几个字,其实都是给自己看的,也没有要给回答同事“一篇稿子能挣多少稿费”有个体面的交代,再有的恐怕就是自己也不是个耐得住寂寞,喜好这文字间的畅游也是享受着一种自由。勾心斗角的跟斗智斗勇的智力游戏,其实都是同一回事,只不过是把同一种结果,放在不同的载体上罢了,一个是人,另一个就是游戏本身,都满足了每个人,在这人生一遭把什么看得最重,而且所要得到的结果,在人和人跟游戏里,我都是个失败者,所以越是怕失败的原因,才选择了这以后的日子,跟自己还能把控的文字朝夕相处了,秉持着我不把它当做什么投枪匕首,伤害了未可知的无辜,料定自己玩自己的想法,断也不能创出什么大祸。
有人说自己是不一样的烟火,我也有偷偷地笑,明摆着那烟火是要被别人点燃的,不被点燃,搁置的时间长久了,一如受潮了的花炮,赶上应急的时候要用,总不至于成了哑炮贻笑大方,那样还真是个不一样的烟火了。
至于上世纪的全国反孔孟之风为何而起,抛开种种解释的原委,从一个普通人该有的的感觉,我可以有自己的感观,那是把某个人的个人的意志,强加给了整个国家和整个民族,造成不堪的后果。也有把控文化的喉舌的操纵,说白了就是利用了文化的控制权,达到了勾心斗角的个人目的。中国人多,借势造势的风气也是一种王道的必然途径,诸葛神侯再牛冬月东风不来,历史就要被改写,“天助我也”大都是成功者衣锦还乡时的《大风歌》,至于那个天到底是什么,成功后冲坏了的明智,都会把功劳归咎于“天”了,又有对呼天时地利人和的成功者,认为有着极强的个人意志,他们也会招惹纷沓而至的追随,随者多了也自会有恭维,巴结,敷衍,阴奉阳违的存在,问题就是这些怂恿的追随,呼天时地利人和的成功者,就有对那些当初浴血拼杀,有时不恭敬地迸个眼珠子的,总觉的没有怂恿的言语行为来的舒服,自然对不避性情的“浴血,”倒还有好些个不快。
不论集体单位,一旦有了权利的优越,人也就跟着跟原先的那个自己不一样了,要是惹来了众口的铄金,“那人变了”的这句埋怨,怕也是失道众寡的开始了。
故而天时地利人和在我的理想的乌托邦里,人人要都是做到了和,方能达到相应的时与地,人总是改变这个世界的主体,顺应自然的规律,也不至于要把那个见了王侯的唯唯诺诺,强加在本该都是自由独立的人格的人之上,这样才能彰显公平。没有绝对的公平,是那些私欲代言的借口,诚然我这乌托邦的梦,连我自己都觉得是可耻的,只能在写字的时候玩玩,又不敢拿出去说教人的,自己也不是个值当被别人说教,也不愿意被说教的人。
我有一位同学,也是发小又是邻居,是个摄影爱好者,追踪一位农民搞拍摄,在旷野里支起来一口锅,地里弄来些个蔬菜,主食是从家里带出来的烙饼,两个人净找些好看的风景拍几张照片,发到朋圈里让人羡慕不已,这也正如我写字的这档子事,给别人舒坦的只是表面的,背后要准备这些个家当物什的辛苦,看图片的人是看不到的,看到的都是原汁原味的饭菜跟背后的蓝天白云,把美好的给别人,也是苦有所乐的一种快慰。既然不能给别人快乐,起码也要不能污了别人的眼睛,如若大家都能给他人快乐的一个圈子,你的辛苦痛苦我深有体会这句,就不是敷衍了事了。
要学会不要过激于孔孟的唯唯诺诺的官场礼节,怕是很难改掉的了,有位寺庙里的胡子老人跟我有交代过一句话:一生再牛,迟早都会退休,退休了再跟人玩心眼会被人嫌弃唾弃的”。
我有点傻,更愿意傻傻地看着这风起的麦浪。
------2018.8.14于固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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