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识你,是于偶然间。在《落笔随风,长歌倚梦》中有一辑你的专栏。而那时我却仅为你的“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微微心动,因为纳兰性德这个名字对我没有太大的吸引力。以至也没细细读你的诗词。或许是因为我当时太过肤浅,只愿读一些大家的事迹。(并非说你非大家,相反,你也应属大家之列,不过我猜你定是对这些事是漠不关心的。)所以到后来日久生情后,还略有些小惭愧。
最令我动心的,是你那句“西风多少恨,吹不散眉弯”。对于这句话我从不刻意追寻它的意思,也不去找它的白话文翻译,仅仅是用心感受这句话。换一种心情,换一种理解,换一种彻悟。我也曾无数次想象过你站在西风中的场面,也想象过那时你的眉眼,时或淡然,时或伤感,时或释怀。更多的是相思情愁涌眉间,西风愈吹愈淡……
友·娟说,她最喜欢的是你和表妹那段时光。我承认,那段竹马青梅的两小无猜岁月,着实令人心头一暖,赞叹世间有真爱。而我自然更是喜欢你和卢氏的那段至真爱情。因为那时的你才是找到了灵魂的伴侣,灵魂的契合是其他任何事物无法替代的。而正因如此,卢氏去后,你便如同丧失了半条灵魂,自此的词作,也令后人伤了无限的悲。
我们相识数年却素未谋面,但我想在茫茫人海中我定能认出你来,而你只需在茫茫人海中感受到我的存在。
容若,不,冬郎,我更爱称你“冬郎”,因为小冬郎才是你从始如终的模样。冬郎,冬郎,愿我们再相遇时,可共饮烈酒,共叙旧情。
我有一碗酒,可以慰风尘。西风多少恨,吹不散眉弯。
(写于2017.11.1 7 晚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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